男人不满意宇文姿的做法,似有提了裤子就走的嫌疑。宇文姿凑过去,“别生气好吗,我周末来陪你,陪你两天,好吗?”
女人开始讨价还价,用周末时光来堵男人的嘴。
易凤寻嘴角一勾,笑容意味不明,他敲桌子几下,外头大汉站在门口,“老爷?”
易老爷已经起身了,“送宇文小姐回去。”
他转身背向,走得干净利落。
大汉伸手,“宇文小姐,请吧。”
宇文姿瞧见那人背影,不知是自己无情,还是他才无情。
车子驶入树林,晚风激荡枝叶飞舞,宇文姿坐在后座,想起易凤寻最后的眼神,有些神伤。他是什么意思呢,自己又是他什么人,他有没有家室,难道自己从今往后就成了他的情人?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宇文姿越想越复杂,越想越难受。
一是想自己是要上班的人,再也不是家庭主妇,回家休息是正常的,换套衣服去上班也是正常的,为什么要受他的干扰?二又觉得自己与他没名没分,他凭什么管着自己。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复杂多变,林中的枝条吹得越发起劲,一树干枝抽打在车窗边,险些刮到宇文姿郁郁寡欢的脸。
前头开车的大汉就是原先去接她的那一个,那人在前面说了一句,“宇文小姐,老爷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你回去跟他服个软,就没事了。”
人家一片好心,宇文姿听在耳中又变了味道。
服软?为什么要服软,自己又不曾做错甚么,当初每每和袁安发生矛盾或者摩擦,父亲也是这么说,“阿姿,你回去服个软,过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袁安是个好孩子,你们好好过。”
好孩子?父亲嘴里的好孩子今日已经成了别人的丈夫,外人眼中的十佳老公已然劈腿再婚一样不落。
好男人,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好男人。
女人悲伤起来,能把所有不愉快的过往统统回忆一遍,就如环绕音响,也如昨日重现。
此时此刻的宇文姿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我当初没有和袁安结婚,那么我不会在家里做了五年的家庭主妇,也不会被袁安的母亲压抑了五年,更不会连父亲在世上最后一年也不能与他共同度过,那么我会活得开心一点,没有遗憾一点,那就更不会被迫地与袁安离婚,不离婚的话也不会搬回旧宅去住,那怎么会遇见这个姓易的负心汉,如果不遇见姓易的,此刻便也不会这么失落了。
回头是伤她心的人,前头是她的伤心地,宇文姿自觉委屈的眼泪都要洒下三滴reads();绝宠腹黑药妃。
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出在现在这个姓易的男人身上,他用一个眼神伤了宇文小姐的心。
冷风又起,深秋的夜树影萧条,宇文姿摇起车窗,窗子合上,仍能听见外头妖风作响,她问前头的人,“这边夜里都这样吗?”
回城就要穿过这林间小道,大汉回她,“今天的风格外大,平时也不这样。”
枝打窗台,狂风卷起深夜的寒气从窗中飘进来,易凤寻戴一架轻便的金丝细框眼镜在窗边办公,点开邮件,公司精算部门给出数据,照如今市值来看,要完全收购佳能一半股份预计需要四百亿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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