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现在,我不会去多想,也不会再去忧虑什么,只是客观地去看待过去发生的故事,然后用笔和纸一点一滴地把它们记录下来,这已经成为了我每晚黄灯下的的功课作业,另一种习惯。就像佛语禅修使我渐渐参悟了世道的行进自有它的规则,有些事,有些物,有些人,存在即是合理,不必为旧尘的遭遇惊心,更不必为尚未到来的明天而忧虑一样。纪录下来的文字能够帮助我看清自我生活的运行轨迹,当佛家禅语抽象的概念变成具体的经历,我是否能在其中找到我想要的东西,然后拾起行囊,重新上路?
或许可以,但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过多纠结于结果的好坏,我开始变得耐心,开始重视以前从未正视的过程,需要消化冗长时间的过程,以及过程给我带来的启迪与感悟,这是旅行赠予我变化,最真实的改变。
九月八日周五小雨转多云晚上八点
你失恋了,但你表现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淡然,前男友你很少提及,酒吧里的生活也依旧如常,尚未分手时的你和现在的你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或许是因为我从来能力走进你真正的生活当中,所以我当时并不明白为什么一份原以为可以长久的感情说破就破了,也不明白你的淡然与洒脱是从何而来的,但那是你曾经深爱过的男人,你真的可以说放手就放手吗?
我的猜想并没有错,你永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冷静,失恋的那段日子有很多痕迹都一一把你出卖了,我知道你在等他回来,回来找你。
你在酒吧里通宵的日子变多了,留下来并不是因为加班,而是为了喝酒,很多次酒吧十点下班,当你我走出酒吧的出口,在地下楼梯的拐角,你都会犹豫踌躇,然后回头笑了笑,看向身后的我,你问我要不要也回去喝酒,我说,好,我陪你。
我知道失恋的人是需要人陪的,而那段时间我一直陪你,并且答应你所有的要求,即使周五晚上我彻夜工作,周六只要你的一通电话,我也会不顾我疲累的身子与你一起通宵喝酒,你不愿回家,我就陪你在深夜凌晨的街角烧烤摊上撸串,你失恋喝酒,我陪你喝,喝得比你还多,就好像我才是那个最痛苦的失意之人。甚至那段时间开始你染上了烟瘾,几乎是一天一包,之后越来越猛烈,相应的我也会做包里多备两盒烟,因为抽完烟的你习惯了从我这里拿取,也是因为你发现我抽烟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但仅仅是两个人的喝酒抽烟你是不会尽兴的,一个人的陪伴仍是不够,很多时候你会约周黍一起来家里喝酒抽烟,然后凌晨十分三个人挤在你那张双人床上就着昏沉的醉意入睡,偶尔,你也需要疯狂来换取短暂性的慰藉与麻醉,与酒吧的或是陌生或是熟悉的客人,老板娘,朋友同伴聚在一起,玩着放肆的游戏,在这个过程里,我不在乎与任何的陌生人的亲吻接触,因为那就是惩罚,更是另一种与你亲近的方式。
凡事,若是想得到必须要付出些什么,我得到了可以与你肆意亲近的机会,同时我也得给予他人亲昵的权利,这便是我的代价。这样,我就可以用所谓的正当理由来实现我想与你亲近的冲动,这样我就可以将内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臆想以所有人都不会察觉的形式公之于众,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当真,因为那仅仅是一场游戏罢了,当然,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知道惩罚终究会沦落到你我头上,然后你会捧起我羞涩通红的脸颊,在幽暗的蓝光下,在众人的尖叫与起哄声中,一点点的向我靠近,亲吻。
你说,没关系,没有经验不要紧,我教你。
唇齿间绵密的舌尖纠缠让我一直小鹿乱撞的心突然停了,呼吸停了,就连周围的人声杂乱也停了,时间好像停止了,周围的一切好像停格了,但只有你我还在动作,我闭上眼沉醉其中,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放纵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的。
当你从我的唇齿之间抽身离去的那一个瞬间,你把我身体里所有的情愫都带走了,只剩下浓稠的失落与留恋,但我不能让你看到,微微晃神后,我重新扬起浮夸的笑脸,投入新一轮的游戏之中。
那一刻,我无法不告诉自己,对于你,我早已动情至深。
只是,这样一两次的甜头,并不能满足我,我发现我的欲望在无限地扩展,像一只永远不会爆裂的气球,不断的膨胀变形,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它吞噬本是有限的空间,除非某一天它懂得了如何漏气。是啊,我越来越贪心,从一开始小心翼翼的靠近,到现在的只想得到你,你的全部,我想要的太多太多,而其中无法实现的部分又是多数,我怎么能不焦躁,不去丧生理智呢。我在想到底怎样做你才能接受我,才能更加的靠近你,亲密爱人那样的靠近。
或许是我的苦思冥想,我的哀怨夙求到底是让老天感知到了,他决定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可笑荒唐的想法,是因为好像一切就好像冥冥之中的安排,太过于凑巧,仅仅是一场机缘巧合,让我不由得相信命运与定数。
但命运给你安排了机会,你却不能期盼它同时也能给予你你想要的结果,因为它有意无意的帮助有时是为了成全,有时也只是一场刻意的捉弄。
那一次,我已经记不得出于什么原因,下班后,你我都没有回到住处,而是选择与老板娘到附近的烧烤小店吃夜宵,我以为我们还是会与往常一样,在一两小时的小聚结束后,你会带我回到你住的地方休息,安睡,等待新的一天的到来,因为那时的宿舍,我已经回不去了。
但后来发生的事情与通常的设定有些出入,我与你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回酒吧继续喝酒,而是与老板娘在街边的家庭旅馆开了间房。
三个女人为什么会在大半夜去开房?当然,没有人会在意,也不会有人好奇,就连被我们唤醒的旅馆老板也只是以为我们三个只是因为无家可归而随意在附近寻一处落脚之地的买醉之人,交与我们钥匙后便不再管我们,而是匆匆爬上藏在柜台里的折叠床上继续酣然入睡。但我们三个人并不没有无家可归,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从彼此身体上寻找某种程度上的刺激,然后以此来满足我们在烧烤小店里的餐桌讨论上燃起的好奇心。
我们醉了吗,没有,我们都是清醒的,至今我还能清楚的确认,那个晚上,三个人并没有喝醉。
☆、第十二章
九月九日周六多云晚上八点
在烧烤小店里油腻腻的板桌上,我们到底聊了些什么,大多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不知为何我们的闲聊扯到了同性恋的话题上,你说你是双,我说我也是,而老板娘说这世上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双,她也不例外。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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