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告诉我。就算我对你承诺了,你就相信我做得到吗?」我淡淡地回著她,看向更苍白的脸,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要不要告诉凌越,毕竟他是我的主人,我向他承诺过我会对他敞开一切。
但我内心太乱……我真的说得出口?
我离开了那里,叫辆车回到家。我内心被她给我的那些讯息搅得一团乱,根本没有办法冷静。
我回到他的房间,把衣服全脱了,我在这里大多赤身裸体,如此我也习惯就是如此,所以一回家我让自己就是这种状态,并且为自己塞进肛塞,然後来到我们睡觉的大床边,我看著被整理得很整齐的床铺,不敢跳上去,我找了毯子过来,把自己裹住,窝在他睡的那一侧的床边,渴望汲取他的气味来增加力量。
他有爱很久的人。我怎麽会不知道?那是不是也是他对我不能说的秘密?我内心一想到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就嫉妒地快要发狂。
我甚至开始去思考他日常生活中每一个细腻的举动,是不是因为想著那个人?像是他常看著手机,露出一种很淡的笑容,还有最特别的是他会听著某个音频,我没听过那是什麽,唇边那种笑容,我难以形容有多麽温柔。
我原来以为那是纯粹的音乐,音乐本身就很美好,能带给人喜悦和感动。但现在我很难继续那样想。
我嫉妒到微微发抖起来。
但我的身份明明就不容许我如此。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说不定我以後会有个女主人,而我一点都不想接受那些。
这分明不应该。他是我的主人,对我来说是崇高的存在,他若是有了另一半,我应该要一起服侍她的,但我根本不想要有那个人,我……我甚至没有办法理性对待她。
我又想到我对凌越的前女友……不,应该说是前女奴说的话──当你知道他爱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死心了。
我也该死心吗?我这麽问著自己。
我应该就是把自己放在奴隶和宠物的位置,如此一来我还能被他拥有,而不是痴心妄想地想要更多吗?
我想到他从来也没跟我提过爱。我知道他爱我。但那是对奴隶对宠物的爱吧?应该没有更多了。
但我庆幸他对我至少够宽容──他从来没有说过要我不能爱他,他也没有说过若是我爱上他,就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否代表我跟她之间还有一些些不同,我还能开心一下下吗?
我内心很乱,但没有哭,我记得他要我不能自己偷哭。我就这样一直想,想到完全没有注意到是他回来的时间了,也没有去给他迎门,平时的我一定都会在他回来的时间前就跑到客厅等门,他回来时我就立刻扑过去帮他拿东西,帮他换衣服。
而这一次,是他打房间门的声音惊醒了我,我才知道他回来了。
「主人……」我望向他,很快地爬向他。「对不起奴没注意到您回来了。」我爬到他的腿边蹭著他的腿,他的气味让我微微安心下来,但想到刚刚那些事,内心又乱了起来。
「你在这里做什麽?」他摸摸我的头。「怎麽会在这个时间自己包成一团窝在这里?」
「奴在发呆,对不起。」我这麽回答。「主人奴去拿衣服来帮您换好吗?」
他点点头,我站了起来,跑去拿准备好今天要让他穿的衣服,帮他把他的衬衫和裤子脱掉,又帮他换上衣服。
换好衣服我把他的换下来衣物丢到洗衣篮里,没有他的吩咐,我很自然地跪回他的脚边,这种姿态虽然很费力,但我瑜珈练上一阵子,懂得该怎麽放松和施力,也不太会觉得不舒服了。现在这种姿势让我相对安心。
好像我只要跪在他身边,就能乞求他不要把我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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