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累了,”我硬掰了个理由,不然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不说话,“让我歇几天。”
“因为太累所以不能勃。起了对吗?”他直直看着我,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承认这个问题对我的男性尊严是种伤害,可是我如果否认的话我没有更好的答案了,所以我艰难地点了头:“可能是。”
张子剑就那么看着我,大概有一分钟那么久。我们都没出声,后来他苦笑了一下,他说:“并不是。你还能勃起,还能硬,什么都能干。你早上起来晨勃的时候硬的跟块烙铁似的。”
当我以为这是一种宽慰的时候,他继续说:“你只是对着我硬不起来了。”
我被这句话吓到了,我张着嘴,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我默默回想了一下,然后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不是硬不起来,我只是在他摸我的时候心里会涌起一阵烦躁。
但我虽然想明白了,可我哪能真这么说,我拍拍他:“你想多了啊,你就当我生理期?”
他笑了,但是笑的挺不走心的,看着还让人心酸,他起来穿好衣服,给我做早餐去了。
我倒没急着起,因为这是个周日。我看着他走出去,消失在我视线里,然后我低头看了看我弟弟。我问它:“小叶啊,你咋了?”
它也不回应我,我伸手摸摸它,软软的。
算起来我跟张子剑前前后后加一起有一个月没做过了。要放在以前,他不扑上来撕了我我也得撕了他,饿虎扑食那样。
但我现在的的确确一点想法都没有,张子剑亲我摸我的时候我毫无感觉,好像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一起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明明在飞机上我还是有感觉的,甚至我跟他说等回去可以跟他做到地老天荒,他脑补的时候其实我也想了很多画面。这样那样的,然后我还可耻的硬了。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一下子就变得很明朗。
我闭了闭眼,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次我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出去的时候张子剑正拄着水池发呆,另外一只手揣在睡裤的兜里。我现在厨房门口了他都没发现,我知道我伤着他了,有点心疼。
“神游泰山呢?”我走过去戳了他腰一下,“没睡醒?”
他吓一跳,看着我笑了下,“愣会神儿。”
“傻样,”我越过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跟他说,“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奶吧。”
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间过长,领导稍微有点不高兴,于是打我回来之后工作量剧增。这我没有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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