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离开了。”
方同讶然的看着我道:“你想通了?在国外有艳遇?”
方浅冷哼一声,方同忙收回看向我的视线,继续为他剥虾,方浅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点。
“不是,只是觉得自己以往太颓废了。”我抽了根烟淡淡的说:“我想,自己也该为自己负责了。”
方同点了点头,笑道:“你能这么想就好。”
我们在接话,我们静静的吃着饭,方浅和方同偶尔低声说着什么,如今面对着那张阳辰的容颜,我发现自己已经平淡了,心还是有些疼,但已经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了,因为这个身体的灵魂不是阳辰的,他只是一副皮囊……
再后来,我很忙,忙着工作,忙着照顾父母,偶尔还会如他们所愿的去相亲找对象,父母本来对我的期望很大的,不过在看到我那几年的颓废,他们觉得这个世上只要有人要我,他们也就不求什么了。
我听了这话只是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日子缓缓而过,我几乎忘了在外奔走的那些日子,伦敦遇到的那个少年在我脑海里渐渐地模糊不清了,而我想起最多的就是伦敦的雨。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感激那个孩子的,他把我心中的伤口狠狠的揭开,给了我好好活下去理由。
我还是会想起阳辰,不过不会每次想起都心酸了,反而觉得有天我们会见面,这些日子反而不是苦的了,是甜的。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年。三年后,在北京有一场画展,据说是有名的画家来此做的展出。
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过那个一闪而过的消息,不知为何当时就想起了伦敦的那个少年,我想如果是他,日后肯定也会有这样的成就的。
记住了那个地址,画展开幕的那天,我不自觉地开车去了。
我来的很早,人不多,于是我停车,走了进去,外面都是风景画,画的很漂亮很温馨,看了总让人觉得很阳光,我喜欢这样的画风,往里面走着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人,我忙道歉,他说:“没关系。”然后他伸出手说:“我叫文云。”
这是一个气质非常儒雅的人,年龄大概二十多岁,还带了一副眼镜,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斯文。
而且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想了下我笑着说:“你就是这个画展的画家,很荣幸认识你,我叫黄兆。”
我伸出手,他却收回了手,眉头微微皱着,略带一丝不满的看着我,我扬眉,他说:“你真的把我给忘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从他的眉目间看到当初伦敦的那个少年。只是那个少年是腼腆的,而这个是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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