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修熟练地抱住父亲结实的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给儿子这样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白莲生只觉爽不可言,精关不知已给他破了几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样强烈美妙,到後来竟不由自主娇声回应,渴求地要儿子再狠一些。而儿子在这方面确是高手,直到白莲生已不知语不成声地泄了几回,这才紧紧抵住幽谷深处,在他迷乱无力的低吟声中,火烫的精液强烈喷出,一瞬间已滚烫地在肉道中漫涌流动。
软绵绵地顺著墙壁滑下,逐渐清醒的白莲生接触儿子那火热又带些得意的目光,只觉羞不可抑,身上湿腻难当,方才那般激烈的云雨欢合,使得白莲生直到现在仍是浑身汗湿,尤其腿股之间不只汗液,还混著肉体交合时的淫精蜜液,加上动作中幽谷里头那剧烈的痛楚,实实在在提醒著他的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这儿子给侵占过了。
“爹的身子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淫浪。”白云修笑著拉过父亲的头颅置於腿间,“很想儿子这根吧,爹帮孩儿含一含,可好?”
“修儿……”仰头望著俊逸潇洒的儿子,白莲生急促地呼吸。他跪在地上,脸对著儿子的阳具。那粗长的什物让白莲生心跳不已,捧著那肉物抚摸了许久,白莲生终於张口将儿子的欲根轻轻吮住……
这白氏父子的孽缘要从五年前说起,那时白云修刚满十五岁,正是鲜衣怒马,风华正茂的年纪。
他是白莲生的二子,与父兄斯文端方的性子不同,白云修十足的放荡不羁,在中京内外三十里的风月场中,“白云修”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当的字号。整日流连於青楼楚馆,一双桃花眼不知勾走了多少男女的心魂,出手阔绰,床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谁家不喜欢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流第一剑。
而白莲生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觉了儿子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欲望。
自十六岁起,白莲生就知道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当他还是个少年时,他便不能直视周围男子阳刚的体魄,那些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健壮男体总是引得他心动神摇。自己娶妻生子不过是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妻子死後,他发下誓言不再另娶,世人都以为他情深意重,哪里知道他那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龌龊心思!
十几年来,他独自一人将大女儿和三个儿子带大。在儿子眼里,他是个慈父,对他们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们又怎知道,每当午夜,寂寞总是悄悄占据他的整副身躯,从未得到满足的欲望叫嚣著,渴望被人抚慰……
儿子们一天天的大起来,他的大儿子和小儿子都承袭了他们母亲的秀丽面容,身形也较为瘦弱,唯独二儿子白云修却是越长越英俊。白莲生一天天地看著他变高,变壮,英气渐露,每当见二儿子裸著上身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的样子,都让他心跳不已。那独属於男子的刚硬,是俊秀的白莲生不曾具备的,而这样的男子却是自己的骨肉,那种矛盾的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白莲生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白莲生早就晓得。原本他也以为那不过是儿子对父亲的慕孺之情,可是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白云修瞧他的眼神就变了,那痴恋、火热且带著欲望的眼睛让白莲生心惊胆战。
每一次白云修的目光游移到他身上,白莲生都觉得全身的肌肤像是火烧一样地灼痛。在惊讶恐惧之後,他的心里竟浮现出一丝丝的期待!白莲生无法接受自己竟是这麽一个淫人,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父亲!
父子乱伦,那是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发现无法克制自己的旖念後,白莲生狠下心离开山庄到西遐寺里静修,想借由佛祖来洗涤自己肮脏不堪的心灵。却不料孽缘早定,三个月後的雨夜,白云修悄悄闯入了寺中强行与其春风一度……
白莲生永远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雷雨之夜。
那时他心魔难抑,整日借酒消愁。近半年的静修并没有消退自己对儿子的爱意,反而更加重了对那人的思念。
他喝醉了酒躺在床上辗转不能成眠,窗外隐约闷响,绵密的雨丝如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白莲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他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
是软筋散?!
这个想法刚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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