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喝苦水呢?”
“秋,你不要逼我。”允年扯开了自己的手。
荻秋手上一空,感觉心头跟着一空。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允年,可允年却挪开视线。荻秋只得垂下了手,很小声地说了一个“我明白了。”允年听见这话后,心头又有些后悔,可荻秋无视允年那热烈和愧疚纠结在一起的目光。转身,轻声道:“我回去休息。晚饭再见。”
允年张口想喊,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喊出来。只是目送那窈窕身影离开。
盈歌在荻秋房里帮着刺绣,她一边挑着针线,一边笑说。“荻神官跟主子赌气了。”
荻秋面上一羞,“她患得患失,精神劳累的很。走不出来旧事的人,是她自己。”
“荻神官,盈歌不好说太多。主子心里只有你,不然不会放弃那么多。两口子嘛,有时候,就由着吧。”盈歌知晓那些来龙去脉,当下话也不全部说透,雾里探花的,荻秋也听不出究竟。
“什么两口子,我……我又没有成亲。”
“荻神官想成亲吗?”
“我……早就不想这个了。”
“想不想做新娘子?”
荻秋眨了眨眼睛,目光盯着自己的绣花鞋。支支吾吾道,“可是,她的身份……”
“眼下,主子哪里还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事?”
荻秋转念一想,小脸就一点点红到了脖子底。嫁人,为人妻子。之前一直觉得只要在一起就好,可,谁说心中不想着那名份呢?
见荻秋不答话,盈歌笑说,“我看傍晚我去嵇家拿常用药的时候,顺便跟少尊主打声招呼。这婚礼呀,不若由他来主持。”
“嵇家神子殿下?”
“嗯嗯。”盈歌捂住唇,偷笑地看着荻秋局促的神色。
“这……”荻秋站起身来,伸手晃了晃,“盈歌,她还什么都没有说过,你不要胡闹。名份什么的,我……我不在乎。在我心里,我就是觉得做这一切,都是尽□□本分的。”
“你真的不在乎吗?我告诉你,主子心里其实在乎着呢。”
“她在乎?真的?”荻秋嘴角尝到一丝蜂蜜般的甜味。
“荻神官,你想想,主子她为什么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终日的。当初你在神寂岭的祭坛上受了重伤,她无能为力,心中害怕至今啊。因为你让她不心安。你们的爱情这么多年了,却没有名份。所以她越发神经敏感。主子不想伤你,却也不知道怎么保护你。因为她没有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这个理由,”盈歌伸出一根手指,故作老练地摇了摇手指,还特意变了腔调,听起来好似唱戏一般,“就是——夫妻名份,份份份份份~”
荻秋被盈歌说得一愣愣,“盈歌,啊呀……”她根本毫无心理准备,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神更是因为羞怯而不知此刻该往哪里看了,就四下到处乱扫,其实又没有真的什么入了眼。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多见——她完全没了主意。
盈歌面露狡黠,挑了挑眉头,俏皮道,“你猜主子想不想娶荻神官为妻?”也不待荻秋回答,她飞快地跑了出去,“我去告诉主子哟。”
“嗳!盈歌!”荻秋身上因为幸福而兴奋,有些发软。她想笑,却又觉得害羞。想起心上人酒后对自己的欲望,那一声声情话入耳,缠绵悱恻,想起山盟海誓,心心相印的感觉。她没有去阻止盈歌,也——不想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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