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再若散功,一意寻死,做兄弟的,决计不会管你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守寡。”
无名说罢,揽过无敌的肩,无敌身姿矫健,抱起来十分舒适。
他把头埋在无敌颈间,嗅见暖热干燥的气味,没来由地,脑海中浮现出遥远的塞北风光——贺兰山势若群马奔腾,野草如鬃蓬勃旺盛,气候暴烈而灿烂。
煦芒似乱箭射穿白云,落在山脊上,就像鹰的眼睛,闪着动人的金光。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无敌,无敌仰面躺在血泊里,濒死之际,童稚的眼神充满兽性、敌意,以及一丝好奇,就像还未断奶的小狼崽,任由他摆弄。
“大哥你说什么胡话,什么守寡不守寡的……?”
麻意一层层攀上脖颈,无敌打个激灵,把手推搪。无名却变本加厉,啃吮他的耳骨,舔入耳孔。耳心尽是嗡隆声,似让活物堵住搔搅,又热又痒,别提多难捱。
“真是个咬住不松口的王八,”无敌缩着脖子,揪无名的束发,“痒煞老爷了!”
无名搂紧无敌的腰胯,拘住他的手臂,不许他踢打挣扎。
耳鬓厮磨之际,无敌交足了反应,欲心似火,却当作痒,好生涩。
无名的心思飘荡到了幽深处,沉哑地应着:“你看轻自己的性命,却在乎我的生死,可不是担心守寡?”
无敌大怒,他昂藏七尺之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竟教无名比作寡妇!
两人一言不合,扭作一团。
一个解衣盘礴,将种情坚。一个死不开窍,不愿开窍。
揾在小院的雪地里,雪很干净,宣纸般白,蹭得狠了,才露出底下的黑泥,有些像墨痕。刚劲不挠地拧动,是藏锋内拽的行楷。继而草书外拓,神驰意骋,酣畅淋漓……
无敌怒火天天地起身,背脊让雪泥磨得通红,打了一桶水,躲着无名擦洗。
“又不是头一回,”无名吃了个囫囵饱,意犹未尽,“害哪门子臊。”
无敌红着眼眶,若无其事地道:“不过是苟且罢了,老爷才不害臊。”
“不害臊你躲什么。”
“老爷打心底嫌弃你,本能的就躲了。”
傍晚,鲍掌柜送来酒菜,说是弹词先生请的,代玉非关向无敌赔罪。
酒是大曲酒,剑南烧春,无名抚去酒坛封泥,先对坛饮了一口,才交给无敌。
无敌晓得他是在试毒,冷哼了一声,这是庄家主子的待遇,只因自己做了个玩物,无名才破例如此待他。
酒足饭饱,趁着无敌小醉微醺,无名又撩了他一回。
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兴致来了,胡天胡地折腾,也没什么羞臊。
肌肤之亲,总是强过千言万语,面对无敌这张打小看熟的面孔,无名说不出正儿八经的情话,表达喜爱的方式,就是身体力行,以欢愉勾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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