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激灵,浑身发麻,好歹有些见识,把手指咬在唇间,不敢动弹出声。
就在这危难关头,忽有微风拂面,一个声音冷不丁地说道:“真是作死。”
喜鹊听这声音似曾相识,拿余光扫量,只见一个少年郎拎着竹鼠立在身旁。这少年郎眉清目冷,肤白如玉,穿着不起眼的短打,一副若不胜衣的模样,不是无名又是哪个。
喜鹊张了张嘴,待要说话。无名蹲下身,指着露在衣外的半截蜈蚣,面无表情地道:“它在你的丹田处,你一出声,必死无疑。”
喜鹊听了,惊恐地眨眨眼,眼中尽是求援之意。无名自她手中摘了勾刀,拎过肥厚的竹鼠,挑了些血出来,点在食指指腹上,毫不避嫌地,把这一指送入她的衣底。
不多时,那蜈蚣钳住无名的手指,还未咬破指腹的薄茧,就教他一股脑捉了出来。
“恩公,无名大哥!”喜鹊如获大赦,满面通红,捂住衣角,又怕又喜地唤了一声。
“嗯,”无名把勾刀和竹鼠扔给她,“你把竹鼠拨了,待无敌回来,烤了吃。”
说罢,扯下蜈蚣的脑袋,拔了数片蕨叶,从怀中摸出一包盐,撒了些在蜈蚣身上,连同鸡蛋大小的卵裹好,偎在火边,又理所当然地道:“这个是我要吃的,你看着火候。”
喜鹊颤声答应了,忍不住问:“无名大哥,你怎么在此处?”
无名只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我去寻无敌,你好自为之。”
喜鹊连忙道:“马二哥在何处?我随你去寻他罢!”
无名听罢,若有所思,静立不动。喜鹊侯了片时,却见他的身形渐渐稀薄,竟只是一个残影。
无名练成九如神功之后,耳力非常,存想于听宫穴,方圆三里的动静皆可入耳。
若是夜阑人静,立在高处,更远处的动静,也能隐约听得些。
因此,同在一片林子里的无敌,涉水去拎竹篓,把鱼拎在岸边以石子刮鳞,滑了手,让负伤的鱼跳入水中,引来了蚂蟥,又扑下水去捉,骂骂咧咧地上岸,嚷嚷着该杀的贼虫,抡圆巴掌拍打自己的腿股——诸如此类聒噪的声响,无一不落在无名耳内。实在是,耳不堪闻。
循声而去,日头渐高,林间淌着波光潋滟的一带水,水畔石子晒得暖热发白。
无敌正跪在石滩上,裤子褪在膝边,撅着红肿的屁股,正把手掌在臀侧拍击。
无名负手而立,盯着无敌的臀一瞧,好大一只蚂蟥——
乍一看似鳛鱼,吸饱了血,肥滚滚地随拍击颤抖着,盘住无敌紧实的臀尖肉不放。
无敌全没察觉,几番拍打无果,咬紧牙关,以头抢地,发狠去扯这腌臜贼虫。
无名心念微动,人已掠至无敌身后,出指如电,点了他颈下几处要穴。
无敌自知去得久了,挂念喜鹊的安危,正要长痛不如短痛,发力拽蚂蟥。
岂料这个当口,不知让何方神圣点了穴道,脊骨旋即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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