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护卫也并非常人,眼目匆匆一扫便看出那床幔中的影子不应该只是纤瘦的表小姐一人,蓦然想到,难道会是兰心?那么她是挟持了表小姐?还是?
“南某只是不想兰心再伤及无辜,罪加一等,公务在身,身不由已,才打扰了表小姐。”南护卫又道。可这话儿明显不是说给表小姐一人听的,他暗示着兰心不要再做傻事。
萧语轻轻娇笑了两声,说道:“哦?不是说那个兰心是个恶奴叛徒么?”
“南某心中,兰心绝然不是。”南护卫一句话,说得床上的两个人颇感意外,萧雨更是一动不动继续听着。
房内,静谧得可闻纤针落地,南护卫片刻后又道:“南某相信兰心也不会伤害表小姐的,南某这就带人离开,表小姐,请多多保重。”最后几个字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南护卫又抱拳站了一会儿,才果决地转身离去。
琴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一切,看着果边空空如也的椅子,不知道这么一瞬的功夫兰心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她到是也猜到了在表小姐的床上,刚才她出去的时候,明明没有放下床幔的。
南护卫在屋内的这一会儿,她那颗小心脏一直提到了嗓子眼儿,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喘,好像一张嘴,那颗小心脏就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似的,紧咬着牙关,瘪着小嘴儿,直到南护卫转身走了出去,放才松了口气,差一点没晕过去。
南护卫走到院子里,蓦然回身,琴香刚刚放松下来,才吐了口气,马上身子一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南护卫慢走。”
南护卫看看琴香,又看了一眼屋内,只字未语,便向外走了,众护院便也纷纷跟着离去。
琴香见他们都走了,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冲院子里的人喊道:“都回去干活吧。”自己便一转身又回到表小姐的闺房当中,关紧了房门。
“小姐,小姐,他们走了。”琴香压着嗓子说道。
“憋死我了。”萧雨掀开被子,用力的喘着粗气。
而萧语则凝眉似在思索,须臾,看向萧雨,淡声说道:“那个南护卫的话说得古怪,会不会发现你躲在这儿了?”
“啊?不会吧?那他为什么不抓我?”萧雨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萧语。
萧语若有所思,垂眸凝眉,豁然开朗地看着萧雨,神情坚定地说:“他那些话是有意说给你听的,让你不要伤人,看样子,这个南护卫是护着兰心的。”
“哦?你是说,南护卫喜欢这个兰心?”萧雨煞有介事地问道,转念想起在飘香馆跑出来的时候,那个南护卫的确几次有意放走她。
“这……许是这样吧。”萧语轻轻点头。
“难怪,他在飘香馆的时候,几次手下留情。”转瞬,又深深一叹,“只是可惜,他不知他的心上人已经死了。”
琴香听到这儿,一头雾水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儿,越听越糊涂,苦着一张小脸儿问道:“小姐,兰心姐姐,你们俩个在说什么啊?琴香怎么越听越不懂了?”
萧语和萧雨相视一笑,这才想到谁会知道那些秘密,都没有答话,只是笑得琴香更加迷惑了。
萧雨忽又想到了什么似地说:“琴香,药柜里有个红木雕花瓶,里面还有些刀伤药膏,帮我拿过来。”
琴香随口应了一声:“唉。”可马上她又怔住了,“嗯?刚才说话的是谁?明明听着是兰心的声音,怎么口中气那么熟悉?”不禁看着床上的两个美人儿,萧雨这才发现自己失口,俏皮的大眼睛来回乱转着,等着应会琴香的疑问。
萧语见状,又补了一句:“哦,刚刚我想拿给兰心,可身子不争气,正要她自己去拿,南护卫就进来了。”
萧雨听了,陪起笑脸儿,说道:“是呀,是呀,南护卫进来的真不是时候,就麻烦琴香妹妹了。”
言轩,冲萧语做了个鬼脸,姐妹俩再次配合着演戏,有种久违的感觉。
琴香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今儿净是些怪事,好像一切都很不对劲,又觉得十分的对劲儿,越来越乱,摇着头,转身拿药去了。
拿回药,琴香又帮着兰心包扎伤口,药每涂到伤口上,萧雨都紧咬着牙,痛得汗珠渗出额头,滚落下来,萧语在一边看得心痛不已,琴香没来由地心疼起兰心。她只觉得这个兰心有种别样的熟悉感,尽管都说兰心是坏人,她一点都不相信。
因为藏着萧雨,表小姐的香闺房门紧闭,外人也没有怀疑,全当表小姐这会儿身子虚弱,静心调养着呢。
一切进进出出,端茶送水的事儿,都是琴香一个人亲力亲为,只是厨房里的姑姑们觉得表小姐饭量渐长,还以为表小姐就要好了。
天一黑,琴香便将兰心的血衣拿到厨房去烧掉了,总算安心下来,只想着再晚些时候,把兰心送到香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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