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继祖二人左右无事,所幸就去凑凑热闹。对于这类比赛,廉继祖在华夏看的太多了,但卫振玉不同,他刚刚弱冠之年,对这类事情还觉得新鲜。
“花管事,你们二当家现在现在在忙什么呢?”廉继祖对二当家也很欣赏,觉得他比普通黑社会好很多。
“跟先生回,二当家听说在操持一件大事,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了,不过听说素荷夫人也有参与,好像是跟所有花娘有关的一件大事。”
“哦,我知道了,呵呵,想不到他这么着急,这事要是他能干成,对你、对花娘、乃至对所有笑楼产业都是好事,你等着就行了。”
“廉兄,一城之地如何治理?”卫振玉对廉继祖的脑袋很好奇,总想知道里边是什么。
“三公子开玩笑了,治理一城之地乃是城守大人的事,继祖一介顽生如何得知?”
“廉兄莫要谦虚,振玉诚心请教廉兄关于治城之法!”
“也罢,对错廉某不知,不过,说说也未尝不可。首先,敢问公子,因何要有城市?”廉继祖反问了一句。
“修城以护民,厚筑以保全,聚点以定商,此城市之道,廉兄所问是这个吗?”
“这就是了,那再敢问城守之选首重若何?”
“首重安民,其次重农兴商,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哈哈哈哈,继祖兄诚高人也!”
“哈哈哈哈,三公子若为官,必是好官也!”廉继祖随之大笑,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诚然不虚。
“二位先生所谈一城之管,小的倒有几句话说,不知二位先生可愿闻?”花管事听言也来了兴致。
“哦,花管事但讲无妨。”卫振玉眉间稍动道。
“小的生于斯长于斯,小的以为,为官必善财,为官者不懂财,则财散而城空,为官者善于财,则财聚而势成,天下万民莫不趋利,无财而难生,若城生财则百姓聚,城破财而民不聊生,请先生指教!”花管事一脸谦恭道。
“廉兄以为如何?”卫振玉沉思了一下道。
“哈哈,花管事若为官,必是官商也!”廉继祖打趣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世界有人从经济学角度思考城市管理问题,在华夏,市长必须董经纪,否则城市会出事,而华夏古代州城府县多数只懂以儒安民,而少有懂经济的,政治经济学对此有过一些剖析,但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聊经济学问题,这让他很有兴趣,要知道,廉大博士可是考古学和经济学双料的博士,如今大有遇到知音的感觉。
“花管事可还有其他高见?”廉继祖微笑看向花动。
“回先生,没了,这是小的时常所想,请先生指教!”
“廉某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思考经济学问题,尤其还将之用于政治问题,颇为难得。方才三公子将城守之道,首重安民,其次重农兴商,此其根本,然如何安民,如何重农,如何兴商,此其关键。安民者,以礼教化,民知仪礼而少是非,民无死患而少革命,死患者何?果腹无忧,蔽体无虑也。
重农兴商正是为了这个果腹无忧,蔽体无虑而来,然则,重农如何果腹,兴商如何保全?此正是经济之妙也。重农,则民不缺食,尚需衣食流通以泽万民,流通则是财之妙用,妙用财则财导万物以赴万民,民聚则物需,有需则利成,利成则财盈,此其妙也,二位可知乎否?”廉继祖也是兴致大起,他一个愤青博士,肚子里脑子里所知甚多,自穿越之后,整天对着菜根儿一个赶车的,也谈不到一起去,那种憋屈的感觉比守寡还不幸福。
他痛快了,说了之后,还想跟俩异界生物再聊聊,哪怕不谈凯恩斯不谈亚当斯密,谈点改革开放也是好的,不过,事实却是,俩异界生物停住脚步,陷入沉思。额,廉继祖也不知道这俩货能顿悟到啥时候,只能站那干陪着。
那是我此生第一次接触经济学,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若不是有幸听闻那几句精彩绝伦之语,恐怕究我一生也不会有所成就。
---------《花无邪回忆录》
你很难想象,一介布衣,一个游学的士子,一个三十出头的人,他对城市管理的理解会达到如此的高度,他完全颠覆了我对城市管理的理解和认识,在我看来,城守的位置每年录政司差不多随便指派人在那,有人尸位素餐,有人上下弄权,从没想过,那个位置背后的深层次寓意,这种理解是我在之前任何人那里都没有听过的,包括之后,那种洞悉本质的眼光超过了整个时代。
------------卫振玉
正在俩木头人在那顿悟,而某博士百无聊赖的时候,从街东头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一匹红炭一般一个女子一身红,一边飞马一边加鞭。这是上午,正是人开始逐渐多的时候,闹事奔马顿时引起一阵骚乱,路人纷纷躲闪,廉继祖三人正站街中心,要是不躲闪,非被撞不可。
廉继祖正无所事事,听见马蹄声,转头看的时候,马匹就到了,眼见要撞上,那女子猛一勒马,马前蹄扬起多高,硬生生站住,女子一伸马鞭,指着廉继祖三人道:“你们不要命了?”
廉继祖如今才真切感受到身体内气血之妙处,在马即将撞上自己的那一霎那,从脑旋窝中瞬间洒出无数细线,包裹在廉继祖后背处,可以想见,如果撞上,受伤的绝对不会是廉继祖,因此上,廉继祖正暗自得意,体悟刚才细线的妙处,对红衣女子的质问根本就没在意。
在者,这类桥段他听得多了,几乎那部电影、小说里都有,不过今天倒霉被自己遇上了,他几乎都能预测出这个桥段之后的故事发展,要么一场爱情诞生,要么一场怨债产生。
一声马嘶不但让廉继祖受惊,同时也惊动了那俩“木头”思想者。
卫振玉被惊醒之后,一看这情形,就猜个**不离十,这类事情在帝都固安差不多经常发生,不一定哪个正太或者哪个小太妹就闹这么一出,不过,撞自己身上这类的事,他还是头一回赶上。
花动也是一惊,再一看那红衣女子,心里就是一凉,赶紧上前赔笑:“不知大小姐出城,我等躲闪不及请大小姐见谅,无邪见过大小姐!”
“花掌柜,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你们凭什么好好的路不走,站在路中间挡我的马,今天要是给我说个清楚还则罢了,要是说不清楚,休怪我不客气!”
“大小姐,这两位是小的的朋友,也是蔽帮二当家的朋友,刚才想问题,走神了,请大小姐放过我等,花某稍后定当登门谢罪!”说着,赶紧拉廉继祖和卫振玉。
这一拉一拽,卫振玉一转身,抬头观看红衣女子,廉继祖也转过身抬头观看。
那红衣女子一脸愤恨,不依不饶的,可等卫振玉一转身的时候,当真恨到其时方始休!
她可以确认一件事,从小到大,她从没有看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包括她老爹在内,那种英气内敛的感觉几乎完美诠释了她的一切幻想,那种气度甚至超过她内心中对美男子的定义范畴。
看了一眼卫振玉,红衣女子的眼睛就没动过,廉继祖在旁边看着吃味,心里念叨:以后就不能跟这哥俩出门,最开始见到他们哥们的时候,老子就说,有这哥俩在,老子泡妞无望,今天果真应验,d,枉老子饱读诗书,长在红旗下的社会精英分子,还是敌不过官二代的霎那风情。今天这事估计把卫振玉押这就没事了,看着吧。
卫振玉抬眼看了看那红衣女子,若说美艳无方倒是夸张,不过,长得却也标致美丽,浑身上下一身红,腰中还挎着一口小宝剑,心里也是一阵好笑,估计是城里郡守或哪个曹校家的小太妹,长得倒是不差,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俩雄性生物,花管事看着他俩,不说话。而廉继祖眼睛似乎在看着地上蚂蚁搬家,看都不看他,就知道这事指着他俩没戏。
“姑娘,此近正午时节,闹市纵马,想必有紧急事情,莫要耽误姑娘要事为是。”
“我没事,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为何以前不曾见过?”听见卫振玉说话,女子先是脸上一红,然后轻轻问道。
廉继祖所幸蹲地上看蚂蚁,暗自两眼泛白,心里吃味,他倒不是看上这小娘们,他看不惯在他眼皮底下俩货眉来眼去的。
“在下韦振玉,固安人士,昨日方到延岭城,姑娘若有要事,可速去,我等让路就是!”卫振玉的想法,这事赶紧解决,然后再问问廉继祖经济上的事,刚才他想到关键的地方被打断了,他不是赵鉴古那二货,没事找事,无谓的意气之争绝不会发生在他三皇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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