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花:“那是情趣吧?”
我:“……”
还是系花看得透。
班长:“看起来不像啊,还是报吧。”
我:“……”
算了,我还是不阻止,毕竟阿bo确实不太想搭理我爸的样子。
室友:“清清你来报。”
我:“……”
我仿佛已经看到明日黑道花边小报头版头条是《丧心病狂,父子操戈,荣少冲冠一怒报警弑父,阿bo缘何竟成红颜祸水》。
不远处抽着烟等大哥办事的跛叔跟几个小弟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几个小弟要走过来喊我,被跛叔一抬手拦住了。
小海豚们显然一僵。
班长和室友把三个女孩子往身后挡了挡,才女小声说:“他们看起来好凶。”
我镇定地说:“没事,别看他们,走我们的。”
我一定不能让他们知道那是我爸我小妈我叔,不然太丢人了。
我就这么度过了一个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的秋天。
在这个看着别人恋爱的秋天里,只有系花和我相依为命。
然后,在入冬的时候,系花把她的微信头像再一次换成了情侣图。
只剩我一个人了。
日!
自从我在初秋的时候拒绝学妹,学妹就改成了每天约我班长去跑步打球,我失去了唯一的体育运动时间,身体素质再度一落千丈,再加上绑架那次拖垮了免疫力,我刚入冬就突然地病倒了。
本来是个小感冒,我没太在乎,结果有天早晨起来就浑身疼,室友一摸我额头,骂了句卧槽,背着我就往校医务室跑。
发烧39°1。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只是我特别难受。精神上难受好多天了,再加上生理上也难受,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室友安慰我:“打完吊针就没事了。”
我说:“嗯。”
班长问:“看书还是玩手机?”
我说:“玩手机。”
然后他们给了我手机和充电宝就去上课了。
在他们离开后,我做了一件特别恶俗的事情,就是自拍了一张打吊针的手,打算发朋友圈。这实在太恶俗了,以至于我犹豫了半天都没好意思发出去,最终只对余世华可见。
发完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脑子都被烧糊涂了,赶紧又给删掉,躺那儿看视频,看着看着困了就睡觉。
突然听到许棋的声音:“哎,杜清荣!你怎么在这?”
我睁眼一看,他捂着手过来。
我意思意思地问:“你怎么了?”
许棋说:“打球摔了一跤,买个创口贴。你怎么了?”
我说:“发烧。”
他问:“哎,我陪你吧。”
我说:“不用,我正准备睡会儿。”
他就笑:“你非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吗?至于吗?跟我说说话都能传染病毒啊?”
我不是歧视他,但我真怕他有病毒。
他坐我病床上:“我陪你。”
大哥,我要休息!
我懒得理他,闭着眼睛睡我的。他本来还想逗我说话,见我打定主意不理他,过一会儿也就悻悻然地走了。对付他这种人我有自己的办法,只要不搭理就行。
从小就有很多人喜欢逗我,我只要冷着脸不搭理他们,他们迟早就知趣地走了。只有余世华不走,那是货真价实的打也打不走,死皮赖脸地跟我身后,打完他他还嬉皮笑脸地问我手疼不疼。我当时就想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跟他爸一模一样。我生气的时候还直接把这句话说给他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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