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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访问人的。最后一句说期待你未来更多的设计作品。”陆励成翻开杂志拉着钟皓天看。

钟皓天只是在旁边笑着点头，他并不在意这本杂志的报道。他只想安静得设计，看着成果成为现实更让他有成就感。

“你别小看这种宣传。”陆励成看钟皓天兴趣不大便继续说“你看我们公司那个Hugh来上海，竟然准备搞个宣传片和活动。现在信息时代，就怕不高调。你一个人坐在那儿画图纸不如一篇报道广而告之。以后有源源不断的项目会找上你。”

‘现在我已经两个项目忙不过来。’钟皓天觉得自己的精神和体力最近有些负荷，可是看陆励成那么高兴他不想扫了他的兴而且陆励成也是一心为了他着想。

“你现在还年轻。”陆励成望着钟皓天说，“趁现在拼下，有自己固定的关系网和客户。设计这行，资历也是很重要的。这两个项目正好势头上，你该计划下明年甚至到后年的准备。这些项目，可不会等着你去，你要争取。”

钟皓天扯开个弧度听着。上星期，他的胃总是会时不时疼痛。瞒着陆励成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压力过大造成让他放松。可是现在项目当口，怎么可能休息。陆励成一直让他不断接项目，见一些建筑商和业内的朋友。如果是以前的钟皓天，他很乐意这样的机会。但是他现在不同了，他只是想平静地生活。每天上班下班，看着安安每天长大把陆励成照顾好，这就够了。能让他参与重大项目，他已经非常开心。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陆励成发现钟皓天的唇色又有些泛白。立即握了下他的手，凉的不行。

‘我没事，可能今天有点热。’坐起身，钟皓天继续进厨房做饭。

“我来吧，你去休息。”陆励成在身后说。

初秋，树叶依然葱葱。钟皓天走进花园，用扫帚扫了几下院落。安安载重的花朵已经盛开，各种颜色小巧可爱。钟皓天蹲下身子，把他为小花支起的小棚固定了下。

今天，曹仁明的话一直停留在他脑海中。那厌恶的表情，警告的言语。这就是他自己所造成的，他来到上海依然逃不开这样的目光。发生过的，终究还是发生过的。哪怕他在天涯海角，那时所留下的痕迹永远伴随着他怎么也抹不去。

陆励成从未问过他的过去，他曾想合盘脱出。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只知道自己曾经离过婚，安安不是他的孩子。陆励成对夏家甚是不削，可是只有他心里清楚是他欠夏家的、欠杨真真还有她死去的母亲的。不知陆励成知道他所有过去，会有什么反应。

钟皓天蹲在地上看着那些花儿，忽然有些羡慕。宁愿做一朵不能说话的花，花谢花落即使默默无闻也好过做人这样心累。忽然一片树叶掉在他的肩膀上。

“看来秋天真的到了。”陆励成穿着白色居家服站在门前展开笑容对他说。

阳光把陆励成的脸遮得模模糊糊，似乎这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一片云彩把阳光掩去，陆励成依然站在那儿看着他。拍拍袖子上的土，钟皓天看了眼湛蓝的天空后回了屋。

今夜的月亮很亮。钟皓天的床前的窗户外，月光飘了进来。

陆励成伏在钟皓天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上下抚摸着他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