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浑身一僵,难耐地叫了出来,既痛苦又满足,下身愈发地胀痛,似乎叫嚣著想得到满足,然而霍景宸完全没有抚慰他的意思,沈澄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只犹豫了一下便伸手去抚摸自己,但才套弄了几下,那只手就被霍景宸扣住,毫不留情地扯开。
「霍……」
「不行。」
沈澄心中急躁又难以忍耐,下身胀痛,身後又被蛮横地撑开,刚硬的巨物一再贯穿,他一向惯於隐忍,这时却已是忍无可忍,索性直起腰,藉著霍景宸俯低进入他的姿势,令自己的性器摩擦著对方结实的腹部;霍景宸也不管他,狠狠顶了几下,沈澄就发出了难堪的呻吟,性器前端颤动几下,弄得彼此腹部都沾上了乳白的液体。
他感到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简直连呼吸都忘记了。
然而,霍景宸的动作却尚未停下,沈澄还在快感的馀韵中喘息,对方却持续地顶弄他,沈澄终於忍受不住过度的刺激,浑身颤抖地抿著唇,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瞧见霍景宸彷佛带著高温般的灼烫目光,他才意识到对方异常的亢奋究竟是为什麽。那件情色的围裙还穿在他身上,但是什麽都遮不住,甚至沾上了沈澄的体液,又被揉得皱巴巴的,看起来简直像是他被谁狠狠蹂躏过一样。
就算求饶也没用,沈澄哀求了几次,艰难地说著「不要」或者「不行了」,霍景宸都彷佛没有听见似的,持续地贯穿那个因为异样快感而痉挛著的地方,沈澄呜咽著绷紧身躯,在霍景宸射在他体内时,绵软的前端如同失禁地溢出了一些稀薄的体液。
在这之後,沈澄的记忆就变得相当模糊了,隐约记得霍景宸似乎抱著他回房间,然後两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去清洗时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到了最後,沈澄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疲倦到四肢无力的程度,几乎都记不起来自己是怎麽回到床上的。
隔天早上,沈澄醒来,欲哭无泪地躺在床上,感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他终於把整件事都想明白了。霍景宸的欲望累积了一个半月,当然一发不可收拾,他只顾著高兴对方没去找别人,却完全忘了这件事,还愚蠢地以为霍景宸忘了准备润滑剂,甚至自告奋勇去舔对方的性器,再加上那件霍景宸期待已久的围裙,事态演变成这样完全是可以想像的。
然而,一想起霍景宸昨晚最後露出的餍足神情,还有现在的平静睡脸,沈澄又觉得那些都无所谓了,只要对方开心就好。我大概真的是被虐狂。他瞧著熟睡中的霍景宸,百感交集地想道。
几天後,年假开始了。
除夕当天,霍景宜带了几个朋友回来,沈澄当时正在跟霍景容学著打麻将,霍景宸在看书,霍景宜向他们介绍了沈澄,措辞含糊委婉,只说沈澄是霍景宸的朋友,其馀的一概没有多说,幸而霍景宜的那些朋友似乎都相当和善,沈澄原先还有些忐忑不安,後来也渐渐放下了心。
这一晚,吃过了年夜饭,沈澄本想去休息,但却被霍景容拉著去打麻将。大概是因为新手的好运气,很快便将其他人手上的筹码都赢了过来,就连霍景容都输了不少。瞧著霍景容不服气的神情,沈澄不由得有些好笑,很快就随便找了个藉口离开牌桌,才想到阳台上吹点冷风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人了。
「你是那个……沈澄?」对方似乎有些醉了,挠了挠有点卷的头发。
沈澄不好意思立刻转身离开,便点了点头,客气道:「真巧,夏先生。」
「不用这麽客气,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对方一笑,稍显稚嫩的脸上微微泛红。
沈澄只是笑笑,没有接话。他对这个人有几分印象,似乎是个摄影师,长年为一些电影杂志拍照,偶尔也会接一些商业平面广告,在业内也算是稍有名气;沈澄对於夏知萌就只知道这麽多了,也从来不曾见过本人,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有些娃娃脸的青年。
里头忽然有人喊道:「萌萌去哪里了?叫他过来!」
然後夏知萌的脸色就瞬间僵住了。
沈澄忍著笑,宽慰地道:「很可爱的腻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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