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天晚上叶锦添喝得烂醉如泥,回去晚了,叶霸江早就在府里等着他儿子,也没派一个人过去催。
金粟催了好机会,却拗不过叶锦添的倔脾性,从青楼里出来时,已是通街阒寂。一阵阵绝望涌了上来,金粟强自压抑着情绪,不时把头伸出马车外面。
夜凉如水,冰冷的空气直从耳朵鼻子嘴往他身体里钻。
一双修长缠人的胳膊抱住了金粟的腰身,大力把他往马车里拽,紧接着他就被按在了坐垫上。
金粟近乎惊恐地张大了眼睛。
“少、少、少、少爷。”
颤颤的尾音在一个粗暴血腥的吻里化为虚无,最后他痛苦又屈从地闭上了双眼。
“舒筒,舒筒……”
金粟听过这个名字,不知道多少遍,他也见过那个人,长得很有灵气,比叶锦添要小点儿,是个很漂亮的男孩。
不过人走了快两年了,叶锦添一直想找他,但叶霸江这两年逐渐顾不上这个儿子,成天有事忙,随着叶锦添长大,叶霸江待他越来越严苛,小时的纵容宠溺渐渐都不见了,达不到叶霸江的要求就是一顿好揍。
金粟被迫张开嘴,气喘吁吁,毫无一丝快感地接受了这个吻,和男人接吻的感觉很奇怪,仿佛嗓子眼里有东西在搔弄,他一阵一阵地想吐。而且叶锦添全无章法,生涩笨拙,只是当叶锦添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胸肌上一阵胡乱搓弄,金粟惊恐地发现一股陌生的冲动朝下腹涌去。
好像还塞在他嘴里的舌头也没那么难忍受了。
金粟放松下来,叶锦添的脸近在咫尺,他酒喝多了满面通红,自小就生得妖异邪魅的脸上,迷蒙的眼睛充满雾气地懒洋洋看了金粟一眼。
“舒筒,小舒筒,我就该抢了你当我的小书童。”
那充满爱意的语调仿佛一只肆意的手揉搓金粟的心脏,他不知道为什么,胸腔里阵阵作痛,他感到唇舌已经麻木,早已经认命的心又有了点知觉。
那天晚上叶霸江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儿子勃然大怒,责打他也没什么用,叶锦添纯然是个醉鬼,跟他连话都没法说。
“是谁告诉他今天我要出门的?少爷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叶霸江问话时并没看金粟。
然而,所有人都偷瞥着他。
金粟怕得要死,他已经好几年不怎么挨打,叶霸江下手极重,打下人跟打儿子完全不同,打儿子俱是浮伤,痛就痛了,痛才长记性。打下人却是往死里打。
金粟脱下了外袍,乌黑的发垂在颈侧,他的背略略佝着,这是一个下人的姿态。
第一鞭就见了血,倒刺扯出,血肉飞溅。
金粟心里数着。
一,
二,
三,
…
十四……
汗从额头滚落,刺在眼睛里,让他终于有点忍不住痛叫出声。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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