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有什么拿手好菜,都做来尝尝。”卜老头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的响。
“青蒸鲤鱼,糖醋鲤鱼,红焖鲤鱼,我都会,你要吃哪个?”我妖里妖气地问卜老头。哼,看我不吃光你的风水鱼,我得意地笑,云舒站在卜老头背后,捂着嘴偷乐。偃月左手拎着鱼网,跃跃欲试不怀好意地盯着屋外的鲤鱼池。
“你这个刺儿头,还惦记着我的风水鱼!昨晚上你们偷走我几条鱼,把这儿的风水全坏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卜老头蹭地从椅子上窜起来,哪还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
“谁让你昨晚不肯收留我们!”我双手掐腰,振振有词。
想来也奇怪,昨晚整个村子的人都当缩头乌,今天呼拉一下冒出来,又全变成凶悍的大鲨鱼。难不成,是看出我们三个都是纸老虎,今天才齐齐地来欺负我们?
“这回啊,你们想走都走不了了。”卜老头煞有介事地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
“这话怎么说?”偃月一步迈到卜老头跟前,凶巴巴地问。
“村子四周要么是飞流瀑布,要么是悬崖峭壁,你们仨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吧,下来容易,上去可就难喽。”卜老头眯缝着眼睛,看着我们。
“老人家,难道你们从没出过村子?”云舒好奇地问。
卜老头装模作样地摇摇头。
“那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恻恻地问。
出不去?胡说八道!这村子里的人全都五六十岁,老气横秋地,我才不信他们生就呆在这个村子,卜老头身上那道袍就是证据,没听过哪个与世隔绝的村子里还能自产道士。再者,这里的人,言谈举止都不像是没见过世面,而且他们身负武功,分明是从外面迁移过来的。
“都说你是刺儿头,我看,你本就是狼牙。现在是你们将功补过的好机会,还敢质问我老人家,去去去,先去后院给药圃浇水,浇完水就把衣服洗了,然后去摘菜,留着做午饭。”卜老头说完闭上眼睛,哼着小曲,不再理我们。
一听有药圃,我来神了。把偃月云舒一扔,直奔药圃而去。
还别说,卜老头的药圃还真不小。
我找到需要的草药,回到厨房研碎,给偃月云舒和自己敷上。然后麻利地在炉子上为偃月云舒煎药。
“让你去浇水,你躲在这儿偷懒!”卜老头神出鬼没,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一点声音都没有。说完,还拿着柳条重重地朝我屁股抽了几下,偃月云舒站在一旁看热闹,丝毫没有同情的表现。
“老头儿!别打,疼。”我边躲边喊。
“快去浇水!”卜老头收起柳条,拉着脸说。
“不去!”我才不怕他呢。
“真当我治不了你了是吧!”老头说完,狠狠地揪起我的耳朵。
“耳朵,耳朵要掉了。你个臭老头儿,为老不尊,欺负弱小,邋里邋遢,人见人烦……耳朵,我的耳朵……”没等我骂完,卜老头更加用力地揪着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拿着柳条,不停地打我屁股。
打一下说一句:“让你不听话,让你起刺儿,让你骂我!”
“停!我去浇水还不成么。”终于,我服软了。春天的衣衫本来就薄,卜老头这几柳条打下去,还真挺疼。我一手揉着被揪疼的耳朵,一手揉屁股,敢怒不敢言。
“这还差不多。”卜老头满意地收回柳条。
偃月云舒都有伤,行动不便,所以我没让她们动手。等我气喘吁吁地浇完药圃回来时,只见一盆脏衣服摆在屋子中央。
“丫头,把衣服洗了。”卜老头手里拎着一只**,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地说。
偃月手臂有伤,云舒腿有伤,这衣服,只好我一个人洗。其实,我头上也有伤啊,我也是病人啊,我在心中哀怨着。
卜老头的衣服估计有年头没洗了,洗的同时还散发着一股怪味,惹得我干呕连连。洗了好多遍,那水还是黑的,一点儿没见清,我算是服了他。
“洗得这么慢!去,把这只**炖了。”卜老头把手里的**扔给我,老母**失去了束缚,半路扑愣愣地飞起来,抓它不得,反倒落在了我头上。
连你也欺负我!我怒吼一声,伸手抓它。屋子不比笼子,老母**有了飞翔的空间,不是那么容易抓的。
最终,偃月出手帮忙,长鞭一甩,把老母**打倒,我趁机扑上去,抓住它。
“让你欺负我!”我恶狠狠地拔了几把羽毛,疼得老母**咯咯咯地乱叫。
“卜老头,你是不是又偷了我家的**?”尖锐的女声传来。
卜老头的耳朵蹭地立起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老母**,藏在身后的柜子里。
刚藏好,**大婶就迈进了屋门。
“你个老不羞,又来偷**!我今个儿就拔了你的牙,看你还怎么偷吃!”**大婶一路左扭右扭地来到卜老头面前,指着他的鼻子说。
“谁偷你家**了,你别血口喷人!”卜老头死不承认。
我贼笑着,摊开手中刚揪下来的羽毛,对着**大婶轻轻地一吹。
“你还不承认?这是什么?”**大婶凌空掠住一片羽毛,瞪着卜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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