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别跟老妈子似的。”我用下巴往白椴病房里一指,“白椴他爸现在在不?”
“在,我刚想跟你说呢。”袁莉回头看了一眼,“他爸脾气大,一早上了,整个住院部逮谁骂谁,就跟白椴那300mg海洛因是我们给扎进去的似的。”
我心一沉,心想不会吧,白骏卿年轻的时候就在我们这一圈儿声名赫赫,彪悍程度远在张源他妈之上,白椴都读高中了还能把他拎回家去跪搓衣板,现在落在他手里难道还有好的?
“愣什么呢,咱来探病,又不是来打劫,怕啥。”郭一臣在后面推我,让我打头阵,敢情这小子自己也怕。
我不禁回头瞪他一眼。
“再丑也得见公婆不是。”郭一臣跟一指禅似的在后面戳我,“赶紧的。”
我心里骂他没骨气,却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进到白椴的病房里去。
白椴刚透析完回床上躺着,一身乏乏地没有精神。白骏卿挺直了腰板坐在白椴床头看参考消息海台版,他五官长得深刻严肃,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异常冷峻,五十上下的年纪了,给人的感觉却还无比犀利。他一身的戎装衬着人也年轻,像是随时都能抗着枪上阵杀敌似的,一身威严肃杀之气。我跟郭一臣进去时他一见有人来,摘了眼镜就站起来。
“夏念非?”他爸礼节性地笑笑,“正好,昨天的事还没谢谢你。”
“没事,我也就是凑巧跟他那儿过……”我笑一下,自己都觉得不自然。
“行。”白骏卿点点头,“你们聊着,我上外面去。”他爸从我们身边走过去,走到郭一臣身边稍微停了一下,眼神犀利:“你是以前住筒子楼的小孩儿吧?以前在石棚巷总看到你。”
郭一臣眼睛眨了眨:“是,这次听到白椴出事儿了心里挺着急就过来看看。”
“治病倒是小事。”白骏卿清清淡淡地应了一句,没了下文;他又回头看白椴一眼,“一会儿要是水挂完了,帮忙给按个铃。”
“知道知道,白叔叔您放心。”郭一臣笑嘻嘻地,我不由在后面扯他一下。
把白骏卿送出去后我回过头来看白椴。
“坐。”白椴抬了抬下巴指病床旁边的看护椅。
我站着没动,郭一臣原本是想坐的,看看我也忍住了。
“你要造反了?”白椴哼了一声,“没听见我让你坐?”
“白椴,这事儿我知道你气……”我伸手想去摸他。
“我没气,谁他妈说我气了?”白椴挑着眉看我,还看郭一臣,“这事儿说到底就是我自作孽,谁让我给人弄瘫痪的呢,邱羽山不找我找谁?”
“白椴,非子当时也是为你好,这事儿是我没处理好。”郭一臣插进来。
白椴顺势看向郭一臣:“邱羽山那边,我爸都知道了,扯到你头上是早晚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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