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9（1 / 2）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少年略带清冷的声音在然子耳边响起的时候，然子忽然清醒了一些，像是被多年一场淋漓的梦魇所浸透，然后蓦然清醒一样，她看着少年的脸，忽然低低的，低低的笑了。

真像是一场梦一样的绚烂画影，转眼间她就长大了，转眼间，她就将近三十岁了。

“把我的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给你，帮我照顾好小空，不要让她那么轻易的死去就好，我求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你是一个一旦答应了别人就不会反悔的人。

宇智波鼬十分不解，作为竹野空的母亲，为什么要付出那样的代价选择他来照顾她的女儿，自己亲自的话不是要比他来的可靠的多么？

“求求你……我没有办法看着小空长大了，求求你……”然子带着乞求的眼神望向宇智波鼬。

无论如何，那是他的愿望，如果完成了他的愿望她就可以安然的，不带一丝牵挂的去陪他了，所以，答应她吧，求你了。

鼬闭着眼睛，良久，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来，“抱歉……”

然子的脸色一下子变成死灰一样的，艰难无比的开口：“为什么？难道你是觉得我的万花筒不够强吗？”

“这件事情，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就算是你是我的姑姑……也不可以，我不会答应……”他的话并没有说完，然子忽然发出的声音打断了他，她说：“够了！！”

“作为一个母亲，我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小空好好地活下去……”考虑到灭族的那场灾难，但是依照刚才去三代那里时三代说的话为依照，木叶还并没有发出那样的命运。

然子悠悠的，悠悠的，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刚才去三代火影那里，跟三代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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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好久不见，这不是然子吗？一转眼你都长那么大了啊，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小姑娘啊！”三代比了一个他肩膀的位置，笑眯眯的叼着烟斗，“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啊，然子，你的气色可不太好哦！”

然子了自己的脸，“这都能被您看出来，火影大人您可真是越活越明啊！”

“哪里哪里，谬赞了，现在可都是年轻人的天下，轮不到我们这种老家伙了！！”三代似乎是感慨，眯起的眼睛里却闪过锐利的光，“那么，然子，你回到木叶那么久才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呢？”

“切。”然子哼了一声，“您真是智慧不减当年，被你发现了吗？是关于宇智波一族的事情。”

“我记得，然子你已经离开了宇智波一族，连同名字也从族谱上抹消了，现在还来提及宇智波的事情吗？”三代别有所指，“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

“三代目火影大人。”然子的口气很认真，她的眼睛闭上，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血红一片，她指指自己的写轮眼，“只要这双麻烦的眼睛还在，就代表我还是属于宇智波的一份子，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家族。”

气氛似乎有些严肃起来，三代火影沉默了半晌，“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宇智波和木叶之间发生了什么相信作为前任监视者的你也不会不知道，你既然选择了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找到了我，便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吧！”

谁说三代火影柔和那个人就去死好了，这个老头子能稳坐火影之位那么多年是吃素的吗？柔和什么的都是假象啊！然子的神色放松下来，呼吸也逐渐重，“宇智波和木叶一战在所难免。”

三代的神情越加的凝重起来，然子看在眼里，“最糟糕的结果大概也就是在那场会引起巨大反响的战争发起之前……杀光宇智波一族，那是最好的抑制办法。”

她说的字字见血，却又命中要题，表情一派淡然，宇智波一族……和她无关吗？三代并没有忘记，很多年之前的时候，年少的然子便可以狠厉的解决掉和她一个小组是别的国家派来的间谍的同伴，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三代沉默了半晌，“那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现在还没有到以后不还是要到？然子撇了撇嘴巴，苍白的脸上冒出苦恼的神色来，“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能不能……留下几个人……”她还是早了，木叶还没有交给宇智波鼬那个任务，宇智波鼬自然也不会提及留下佐助的约定，现在还不到时间，但是她也只能冒险一试了，因为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

她不行，但是为了不让她的女儿有一丝危险可言，就算是冒险，也必须要……那是作为母亲的责任。

*

“你的女儿吗？你的女儿本来就不算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你这样做本没有必要，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