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阮子郁的声音便慢了半拍的传来:“……你用的,是我的杯子。”
我“噗”的一声就把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喷了出来,手上条件反的将杯子扔了出去。
结果,我喷了一桌子,杯子碎了一地。
索酒满脸震惊的看着我,阮子郁倒是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惊讶。我忙拿出手绢来拭了拭嘴角,这边亦宁也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唤了使丫鬟来擦桌扫地,又说怕下人手脚笨,污了我们的衣裳,然后婉言请我们三人移座。
我心里对亦宁这小丫头充满了好感,这孩子,不仅办事利落,说话间也是没有半点疏忽,倒是被索酒教的很好。于是我握着手里的酒盏,边走边暗暗想着,以后要让善檀跟她多学着些。
我正满门心思放在以后怎么教善檀的事情上,忽然冷不丁的听到阮子郁在旁不慌不忙的来了一句:“小心台阶。”
其实我原本是看着脚下的台阶的,可是如今被他一惊,一个慌神步子就没有踩稳,顿时一脚踏空,连心呼不好的空档都没有,就连人带酒的翻了下去。
眼前黑掉之前,我只剩下了两个想法。
第一个是,我新买的金锦绣衣哟,全被梅花酒淋湿了。也不知道您是需要干洗还是水洗的。干洗我怕是办不到了,水洗也不知道您会不会被洗坏。
第二个念头是,阮子郁你大爷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东西确实富贵的紧,但我的注意力却在另一处。刚才阮子郁说了一个词,这个词,代表的便是这世上最非富即贵的既富且贵。他说的是——进贡。
我仔细一想,南齐皇室的姓氏好像是萧,如此说来,他并不是皇亲。可是他却能拿到岁贡的东西,还这样毫不在意的送人,那莫非他是国戚?比如说……皇后的兄弟?
我正想的投入,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索酒的脸孔放大在我面前:“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叫了你这么多次都没听到。”
我一愣:“怎么了?”
索酒笑道:“义兄说苏小姐才名远扬,但却从未亲眼一见,不知可否以今日景色赋诗一首,让他开开眼界。”
我道:“……”
我什么都没道出来。
怔了片刻反问她:“义兄?”
阮子郁微微一笑,问索酒说:“你未同她讲么?”转过头来对我说,“前些年外出办事,偶然路过钱塘,与小酒一见如故,就认了义妹。我原以为她同你讲过的。”
我想我和索酒短短几日的交情,并没有深刻到让她跟我交了家底。遂“哦”了一声没有说话,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湖光山色,细细回忆了片刻,轻声吟道:“水痕不动秋容净,花影斜垂□拖。”
便是传说中苏小小挂在镜阁墙壁上的句子。借来用一用,到时候仍是成全她的美名,倒也算不得是剽窃。说完之后便逐字逐句的回想,好似也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便转回头来,望向阮子郁。
阮子郁挥袖起身,踱了两步,将方才的句子又缓缓吟诵一遍,方转头对我道:“果然好句!”
索酒撑着头对他笑道:“我早与你说了她的才气,你偏不信。今日算是心服口服了罢?”
这般奉承,若是以前我定是大胆应了。可如今这般情境,我是万般不能应他这句赞,立即低首垂目,敛容道:“阮公子过誉。小女不才,怕是及不上阮公子万一。献丑了。”
阮子郁却破天荒的没有答话。我心里本就不喜同旁人虚与委蛇,更何况如今我也不想与他这般身份高贵的人攀上什么复杂的关系,当下也就没有说话,踱回索酒旁边坐了,端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然后阮子郁的声音便慢了半拍的传来:“……你用的,是我的杯子。”
我“噗”的一声就把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喷了出来,手上条件反的将杯子扔了出去。
结果,我喷了一桌子,杯子碎了一地。
索酒满脸震惊的看着我,阮子郁倒是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惊讶。我忙拿出手绢来拭了拭嘴角,这边亦宁也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唤了使丫鬟来擦桌扫地,又说怕下人手脚笨,污了我们的衣裳,然后婉言请我们三人移座。
我心里对亦宁这小丫头充满了好感,这孩子,不仅办事利落,说话间也是没有半点疏忽,倒是被索酒教的很好。于是我握着手里的酒盏,边走边暗暗想着,以后要让善檀跟她多学着些。
我正满门心思放在以后怎么教善檀的事情上,忽然冷不丁的听到阮子郁在旁不慌不忙的来了一句:“小心台阶。”
其实我原本是看着脚下的台阶的,可是如今被他一惊,一个慌神步子就没有踩稳,顿时一脚踏空,连心呼不好的空档都没有,就连人带酒的翻了下去。
眼前黑掉之前,我只剩下了两个想法。
第一个是,我新买的金锦绣衣哟,全被梅花酒淋湿了。也不知道您是需要干洗还是水洗的。干洗我怕是办不到了,水洗也不知道您会不会被洗坏。
第二个念头是,阮子郁你大爷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传说中的贡品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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