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天了,下起了小雨,持续不绝,我才记起这貌似是梅雨季节了。梅雨一到,洗个东西都很麻烦,感觉总是干不了一样。胖胖的身体尤其受不了闷热的梅雨天气,衣服越脱越少,到最后都嚷着不要穿衣服了。我的妈呀,这小破孩没羞耻心的吗?呵~估计是没有!最后没办法,只得给他做小背心穿,一身的小背心,小短裤,乐死他了,动作都麻利了很多,然后,就老是跑到雨里面去玩。我真是自作孽啊,越不让他进雨里去玩他越要去。结果没法子,又找来防雨皮革给他做了一身小雨衣。我可是没陪他疯闹,于是六六主动请缨,保护他去,我又给六六做了一套雨衣,他俩常常是穿着雨衣就进来我的屋里,地板都给他们弄得湿嗒嗒的,害我摔了好几次,柳妈,夏儿冬儿,兰姑无一幸免。于是她们就严格控制了去雨中玩耍的时间,让伤心了好大一阵儿!不过这个小魔王终于有人管了。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在前世也只是喜欢抱哥哥姐姐家的孩子玩,可我从来没在他们最混的时候伺候过他们。哎,说起来。我应该只是比较爱“玩”小孩子!嘿嘿~(奸笑)
快三岁了,是不是改到古人的启蒙时间了?我对孩子的教育倒是有一套想法的,不过很明显的,不适合用在古代小孩身上。然而,我也没希望长成国家栋梁什么的,所以还是让他先跟我混好了。
终于等到一天放晴了,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所以赶紧携着夏儿冬儿把下雨期间赶出来的刺绣样品带到了“彩云坊”。彩云坊是这些天让小安子打听得来的一间绣品店,虽然不是平江城最大的绣坊,但老板却是温和大方的人,彩云坊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开着。这是我找上它的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老板是个女人,我觉得大方且坚强的女人总是很好相处的,对于我来说,我喜欢和这样的女子打交道。
老板姓许,客气的接待了我,等我告诉她想让她帮我卖绣品时,她很爽快的要看样品。绣样是北方绣,跟苏绣不同。我是傻了才会让家里人绣苏绣来和当地人比。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宋朝还不叫苏绣,不过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似乎宋朝时苏州地区的绣品还没比较统一的名字,所以再此就借苏绣来用用。而且此文女主是历史盲,名字乱用什么的可能会经常发生。)
“绣法倒不如我这的致细腻,不过你这花样倒是特别,很是大气啊。可是来我这的都是些夫人啊,是不会喜欢这样的!”许老板有点嫌弃的推开,我闷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位大姐,看着我这么柔弱的样子,还是不忘商人本色啊!
“姐姐说这些夫人不喜欢这样的,难道各家老爷也会喜欢这种细腻的东西吗?姐姐店里一直都是女客为主,怎么就不拓展拓展客源。只要各家老爷喜欢,还怕各家夫人不买吗?”
许老板深深看了我一眼,我显淡定从容,“三七分账!”
“二八!”我比个八的手势。许老板眼一沉,我立刻撒娇道:“好姐姐,亏了是我赔,赢了可是你赚啊!”
“好,成交!”
于是柳园的第二门生意谈成。许老板豪爽大方收下我带的样品,到十天后看成果。我道了谢,见天色不好,便立刻往回赶。
“那不是柳园那个神秘的主人么?”我前脚刚走,后脚两位夫人就踏进了彩云坊。
“什么神秘人啊?刘夫人,这何夫人到底讲的是什么!”许彩衣笑呵呵迎上去。
“不就是那个柳园嘛,三年前搬来的,可从没见那家主人出来过,也不知道里面住的什么人。看刚才那个绿衣丫环,好像就是柳园的。”
“哎,这些东西我哪能知道啊,我可是一门心思都放在各位夫人的绣品上了,今天到了新货,两位不瞧瞧,可新鲜的很啊!”说着,许彩衣就把两位夫人的注意力给引到了刚才的绣品上,许彩衣虽说不算最厉害的绣坊老板,可是她的固定顾客可一直都是这些贵夫人们,可见她的手段也不赖。
从彩云坊出来,我又去了趟私塾,想着到底是给请个家庭教师,而且六六七岁了,还没开始学习,再过两年肯定会耽误的。不过我也只是看看,还是得让别人来做这个事情。随后去了趟书局买了些书,再去买了些笔墨纸砚后就回了柳园。之前我发现,我用毛笔写字,身体竟然有种很自然很习惯的感觉,想来是柳月儿身体留下的惯。其实在现代我就觉得穿着古装伏在桌案上写毛笔字是一件很浪漫,很有意境的事情,所以到这的这几个月我都在练习毛笔字。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像铅笔的炭笔。所以只能按古人的来,而这几个月下来,我的识字和写字水平都有所提高。
不知是雨淋多了,还是冰酸梅汤喝多了,我从彩云坊回去那晚,突然发起了高烧,我是被怀里的他给热醒的。
“,不要踢被子,乖—”等我用手去抹他额头的汗水,才知他是发高烧了。
“夏儿~”我一边喊一边用手比着自己的额头,没温度计,真的很麻烦啊!
“主子,什么事啊?”夏儿搭了件外衣进来,刚睡醒的样子。
“去打热水来,发烧了!对了,再去拿点酒和布过来,快点!”夏儿立刻跑出去,一会,兰姑也进来了,知道发烧,告诉我该请大夫,我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想着自己给降温,实在是糊涂,便让兰姑叫小厮去请大夫。不过,这么晚了,还有哪个大夫在啊!
踢打的很厉害,心神不宁,烧的肯定很难受,我心疼的抱起他,哄着,“乖,乖,娘在这哦!”
“酒来了!”
“点燃。”
“什么?”
“用火折子把酒点上,”夏儿不知所措,幸好柳妈这时进来了,很镇定,虽有困惑,但柳妈还是将酒点着了。我把睡衣脱下,看他全身像蒸熟的虾子,一会将火灭了,试了下温度刚好不会烫到,用布沾起酒替全身擦,“还愣着干嘛,还不帮忙啊!”看着一旁呆立的夏儿我急急道。
“少爷这样不是——”
“废话那么多,这是给降温的!”我口气不太和善,说完夏儿就委屈的来给全身用酒擦了个遍。
许久,兰姑在外面报道说秦大夫来了。
“还不快让人进来!”这些人怎么都慢腾腾的。虽然擦了几遍酒,可还是烫的,只是不那么厉害而已。
“月娘,”柳妈抱怨似地给我披上一件外衣,“男女有别!”我只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也将夏儿拉到一边退到屏风后面。
许久,屋里都是安静的。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夫人,不用着急,小公子正在退烧。只要烧退了就好了!不过,请问小公子最近是否有多吃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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