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是神仙了?是了,那么美,那么好,尾巴拨起水来特别地撩人,给自己抱的时候还特别地听话……还有那双腿,又白又长,铰住自己的时候是那么地有力,滑溜溜的就像块白玉豆腐,虽说身上冰冰凉凉的,可抱着也舒服啊,白玉枕头,嘿嘿嘿……
想到那家伙,何支又有些气闷,呸地一声吐掉了草茎,仰躺回去,翘起脚,伸手拍了拍身下的石头。热滚滚的,一点也没那家伙舒服……
夏木荫荫,清风阵阵,饶是这山谷长年清幽,饶是这景色令人心静,何支在那块大石上仍是躺得不舒适,越想越闷,越想越热!怎么好端端地就不见了呢!一走就是大半年的,连点消息也不曾有,真当是……
朝夕露水情意,新鲜一旦变成了亲切,再一转弯就是厌恶与厌烦。世人是这样,莫非他个不知鬼怪神魔的家伙也是这般?思忖至此,何支却暗暗地有那么些庆幸:好险自己保住了最后一招,做的上位,不若这家伙一走,自个儿被占了便宜也不知该找谁讨去。转念一想那具身子的妙处,真真是令他难以忘怀,柔软无骨,摄人心魂亦不过如此光景吧!
心想自己掉落悬崖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当初头一晕,顺带脚一扭,躲不过仇家不说,又何谈在这谷底遇上这一胜地,更觅得那个非人的家伙。想那人城府不深,快意天真,那双濛濛的眼直教自己看久了不敢直视,这般干净无暇的人物,也不知此刻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是否遭了世俗人的欺侮。
何支越想越是气闷了,论起来还是自己恩公,生怕那人在外遭了欺侮去,不想他倒也好过,一想起来便也是愧疚得紧。要说欺侮,自己又何尝不曾“欺侮”于他?瞧他不经世事的模样,何支只当那时头又昏了一回,何止一回呀?不过说来也怪,几番云雨过后,那家伙竟问自己与他生个宝宝好是不好,何支两眼一翻,心想那回事情尚且不懂,竟还想到更长久去了!心下又暗叫不妙,莫不是个疯的?试探了几回又不见得,索性当他懵懂无知,恐怕连宝宝是个何种事物尚不知晓,从何处道听途说来的。便这样一次次地宽慰自己,直至后来那家伙也不再说这般胡话了,何支也全然忘记。
他除了说要生宝宝外,还说盖一间木屋。在他离去的时日里,何支便着手在山脚隐蔽处盖了间木屋,寻到了出山的道路,将家中好好布置了一番,买米做饭,似是与世隔绝的山谷也颇有了几分人气。何支也总想着,盖好了屋子他便回来了,反正自己在外面也是流浪,剩下这辈子留在此处亦是极好不过,况且那家伙这般无邪易于相“欺”,干脆“欺侮”到底,陪他,亦算作陪自己过一生好了!也不知他愿不愿意,何支倒也不管,他这般难凑合的人都凑合了,那家伙成天傻傻愣愣的,不同意也得甘愿了!
可是啊可是,总而言之啊言而总之,那家伙人都不见了自己凑合有个屁用啊!难不成夜夜梦中相会?他何支还想多活几个年头的。他起初离开那几日,何支真当是别扭了,心里空落落的,说白了,相思病犯了。既然犯病了就得医治,但药引不到,药效游走表面倒不如不要,苦了自己,难受了身子,他何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才不会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丢了桨,惹得浑身不痛快。
可谁叫他生了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何况人家还待自己这般好,自己又强占了他的身子,如何都是何支不好。他实在过意不去,难受了大半月,直到几月前发现家中有人进入的迹象,衣裳又不见了几件,心下一动,料想初见那人时他不着寸缕,而后自己叫他乖乖听话,教他着衣,他也是乖乖地应受了。如此看来,他应是不曾远去,仍在附近徘徊,但何需躲着自己?他何支又不是吃人猛兽,好无辜地被抛下了不说,又害他日思夜念。
何支心中一恼,一扔扁担,引得桶中水花溅出大半,他就地坐下来,抹了把脸,朝着四处望了望,顺下眼来瞧着自己的影子,不轻不重地道,
“要是被我抓到,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家伙!”
嘴上虽是严厉,也只是片刻之词,他歇了一会儿,见不远处便是自己与他相遇的水潭,想着今日不知着了劳什子魔,竟走到这儿来了。何支微微侧目,眼梢处清光浮动,嘴角略略一挑,露出一个似真似假的笑容来,起身拍了拍手,放轻脚步地走进树丛后不远的深潭边去。待他的身影完全没入丛林中后,另一侧的树林里方显出一个人影来。
他瞧不见了何支,这才脚步略显笨拙地走出来,盯着何支离去的方向看了半晌,不见半点风声,撇了撇嘴,唇齿微露地吐出一句话来,
“笨……蛋!”
侧过脸去,瞧见那两桶水汪汪的好水,眼中一亮,走至木桶边正欲弯下腰去,却忽地“呀”了一声,转而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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