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不同世界的两个生命,比如说两个cicely,会不会爱上同一个人呢。
白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忽而璀璨得夺目,紫罗兰的眸色流转得宛如诱惑人坠入地狱的恶魔。一切都不过是个恶作剧,他要看所有人的笑话。
“那你得到答案了没有?”我问,伸手揉揉眉心,刚才剧烈的头疼已经缓和了不少,cicelyschlotel的一切正在慢慢浮出水面,而我却越发觉得白兰所心策划的这个游戏也该有个结局了。
“那就要问cicely了,”他笑道,半眯起了眼睛,犹如一只得意的黄鼠狼,“cicely有没有和这个世界的自己爱上同一个人呢?”
我不禁笑了,戏谑地盯着他的俊脸,说道:“我也很好奇呢,这个世界的我爱上了谁?”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爱情呢,连现在这个真真实实的自己有没有爱上谁,我都不得而知,更何况是已经和大地为伴的另一个自己。
他将棉花糖一颗接着一颗地塞进嘴里,边咀嚼边笑着说道:“无论是哪一个自己,都应该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吧。那么cicely认为,这个世界的自己,爱上的是谁呢?”
我应景地做苦苦思考之状,半晌后玩笑似的扔给他一个名字:“沢田纲吉•彭格列?”
白兰笑容一僵,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觉悟啊。”
我摊摊手:“不然呢。”其实自己也百分之百地相信,无论是哪一个世界的自己,都不会爱上如沢田纲吉•彭格列这样的人,太过温暖太过善良,犹如冬日里最灿烂的阳光,我害怕他会将我周围的黑暗驱散得不留余地。
光彩得让人没有办法不对他倾付真心的人,最讨厌不过了。
白兰笑,眼底却是一片洞明,托腮看着我说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猜猜现在的cicely爱的是谁好了。”
“这样啊,”我轻松一笑,盯着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说道,“我最挚爱的,当然是将我带去新世界的神了。”
这话半真不假的,如此轻飘飘地从我嘴里说出来,更似一句戏言,不过也无所谓了,我也不指望谁会相信。说到爱情这个问题,虽然我自己只是一知半解,可我敢肯定,白兰了解的并不会比我多。从认识到现在,还未曾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或男人投注过这样的情感呢。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自己,还是现在真实存在着的自己,我都不会愿意将内心深处最在意的感情曝光在别人面前,哪怕这个人是最了解我的白兰,这是我一直以来无以名状的坚持。
白兰渐渐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笑容,俊脸上的玩味之意倒是越发明显了,他开口说道:“那还真是我的荣幸。”缓慢而清晰,像一个真正的意大利绅士。
我笑了笑:“可是你脸上表现出来的却不是这个意思呢。”
他偏着头笑道:“哦?那是什么?”
“大概是觉得我的话很可笑之类的。”我坦白道。
他笑:“cicely想多了。”说着,他伸直了搭在沙发背上的手,食指撩起我的发尾,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圈,笑意不明地继续说道:“我只是觉得很遗憾呢,cicely已经懦弱到,连承认自己爱上一个人的胆量都没有了么。”
我心底仿佛重重落下了一块大石,不偏不倚地压在最柔软的地方,连呼吸都觉得略显沉重。早就说过了的,白兰对我的了解,绝不比我自己少。有这样的boss,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呢。
不等我接话,他还在说:“不过,这也正是我认识的cicely呢。”
我靠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只微微笑道:“你说的这么明白,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呢。”无需置疑的,这个世界的cicelyschlotel也一定没有跟别人说过她爱上了谁。她和我,到底是同一个人呵,都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感情的胆小鬼。可悲吗?也许吧。但这却是最有效的保护自己的方法,永远不承认,就永远不会遭到拒绝。心中或许会留有遗憾,但起码不会留有伤口。
“嘛,cicely高兴不就好了嘛。”他又像往常那样笑得妖孽,松开卷着我的头发的手指。我这才想起来,他刚才拨弄我头发的手,拿过棉花糖后还没洗呢……
我细细端量他脸上的神情,从唇角到眉心,一直延伸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他向来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如今流露出的这种显而易见的高兴,看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大大取悦了他。
其实要猜到也不难,在当下的情形中,除了从十年前来的彭格列一行,还有谁能令白兰兴奋至此呢。想到这里,我不禁深深怀疑起白兰向彭格列提出“choice”一说的必要,怎么来看都是一个多余之举嘛。如果他真的只想要彭格列指环,大可不必这样大费周折,不过是几个还未成长的小鬼,就算全部交给六吊花处理也尽可高枕无忧了。
“呐,我说白兰,这样和几个小鬼玩你追我赶的游戏,很有意思么?”我仰起头盯着高高的天花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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