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并不回答。他水色眼睛里的光也完全散去了,昏暗雾气笼罩的双眼迷迷胧胧,带着些许泪花的湿润。
仰视到祈月烛虬髯粗浓的那处,安纳斯陡然产生了错觉,好似一根擀面棒正在他体内搅动,翻覆着他脆弱的内脏,将它们都和成糜渣。
为了避免胃痛突发,安纳斯反射条件的抬眼,注视了祈月烛的脸庞。
那张脸,和莫悱别无二致,更是与安纳斯的夫人……祈月烬的脸,如出一辙。
“……”安纳斯张了张嘴,叫出了那个字:烬。
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因为数被搅乱兴致的祈月烛给他下了怪招,让他再也喊不出祈月烬的名字了。
但这一点,不带入感情因素考虑的话,对于安纳斯来说,有益无害。
因为有太多次,不管是被药蛊惑还是被痛逼极,他都是因为在床上误喊了祈月烬的名字,遭到了祈月烛的血腥报复。最出格的一次,被嫉恨催昏头脑的祈月烛一个月没放他下床,害他患上了不短时间的性.交恐惧症,一见祈月烛出现在视线里,就反射条件的痉挛、呕吐,吐得胃酸堵了喉咙,抓挠脖颈而嘶哑干呕,泪水糊了满脸,跟受尽毒打的路边野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祈月烛干脆封杀了安纳斯字典里的“烬”字,让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喊不出来,只能在做个口型后,沉沦于它给的肉.欲,无法自拔、无力自救。
而祈月烛,向来不认为自己的手段带有自欺欺人的色彩。它满意的听到安纳斯在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后,难耐道出:“……我要你……夫人。”
祈月烛爱死了那“夫人”二字。“夫”指男,“夫人”指女,那词又是“丈夫”与“人类”的合称。祈月烛觉得,安纳斯用语言的艺术,巧妙的替它掩饰了它不男不女的惨状,给它了丈夫的名分,和仍为人类的骄傲。
祈月烛爱惨安纳斯了。它的心境柔软起来,便看不得安纳斯受丁点儿苦。白臂一伸,它从床屉里摸出一只白瓷小瓶,用指尖挖出带着槐花清香的莹白脂膏,且试且探,旋转碾压,为安纳斯扩张。
它这番柔情的时刻显然少有,让安纳斯臆想起他温柔的夫人祈月烬来,更加容易了。闭着眼睛,在一片偶掠白光的黑暗中,白粉与脂膏的药效相叠加,被祈月烛粗壮滚烫的东西一寸寸破开甬道,安纳斯倒也能接受,没发出一声示弱的轻吟。
但当祈月烛开始动作,安纳斯便战栗了。他毕竟还是小瞧了祈月烛在床上提供的药物的威力,一向跟祈月烛对着干的他,甚至开始精神分裂般,怨恨起祈月烛有所保留的浅入浅出了。
“还真……不济……”安纳斯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浮现出被祈月烛锻炼了两年,而隐约成型的第二人格,那个自暴自弃,带着对一无所知的祈月烬的怨恨,选择作为纯感官性的动物而沉溺肉.体快.感的深层人格。
祈月烛能感觉到另一个安纳斯的出现,它弯起如丝的媚眼,架高安纳斯的双腿,就开始了肆意且放纵的大抽大干。
它毫无顾忌,用青筋鼓动的紫红火钳往另一个人身体的最深处顶,带出粘稠的脂膏与甬道分泌的肠.液,似乎还能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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