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贯是大胆放纵的,吃准了梦言不会生气,心思活络地把持着那个度,临到界限时便后退,不去触犯当今圣上的底线。
像这样噤若寒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出现。因为直面梦言的怒意,也是第一次。
室内一阵沉默,梦言也并非有心晾着晁千儿,只是怒气上头,整个人有些茫然。眼看着晁千儿的跪姿越来越不标准,梦言才后知后觉地让她起来。
晁千儿扶着伤口,脸色惨白地告退。梦言将她拦下来,顿了顿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直接说,不要绕弯子。”
晁千儿抬眼看梦言,没吱声。
梦言摆摆手:“得了我知道了,你去好好休息。”
自己完全信任的人只有初云,也因此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卷进这种纷争之中。对于晁千儿,不能说是信任,但确实打第一次见面之后,自己对这个人就不设防。
旁人因为她的身份,总对她避之三尺。自己潜意识里会觉得,她该是游离在朝堂之外的闲散人士,不存在利益纷争。
以至于她突然主动提及这些,梦言才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瞬时心惊胆战。
乍一看在皇权的威仪之下,晁千儿落败。但梦言必须承认她真是谈判的一把好手,简单几句话,彻底扰乱了自己的心情,连思绪都有些被她带着走了。
这么听下来还真是觉得事有蹊跷,阴谋之下更有潜藏的目的。
头大……
梦言心塞地琢磨了一会儿,把周围的人都捋了一遍,很自然就想到谢又安了。
晁千儿话里的意思,梦言是听出来了。她觉得谢又安出现的时间太巧,巧得跟刻意安排好了来摘嫌疑似的。梦言选择相信谢又安,就不会因为这一个模棱两可的猜测去怀疑她。
那谢蒙呢?
梦言还是不能确定。
初云在一旁端茶递水伺候着,见她闷着头出神,眨巴着大眼问道:“陛下怎么了?千儿姑娘惹您不高兴了?”
梦言摇摇头。
初云随口和她聊起来:“想也不会是。先皇曾夸千儿姑娘是世上最懂进退的人,鬼机灵得很。她入宫这么多年,也只有一次惹得先皇不快。”
对先皇也有一次?难道和现在的状况一样?
梦言抬头问初云:“哪一次?”
初云咋咋呼呼地反问:“陛下你居然不记得啦?就是前年你生辰,当天有人一身素雅白衣,被先皇责罚呀!”
梦言听晕乎了:“我还真没想起来,这跟晁千儿有什么关系?”
初云倒豆子似的讲着:“先皇要重罚那几个人,千儿姑娘心善替她们求情,惹怒了先皇。哎要说也是,千儿姑娘多懂事儿的人呀,居然当众驳了先皇的指令,先皇能不生气么!”
确实不太像晁千儿的作风。初云就是聊八卦,梦言也没往心里去,随口道:“白色虽然素雅,也得分时候。一年四季总穿着白色,别人看着也单调不愉快。”
初云小声地抱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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