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餐风饮露,荒郊僻野的,吃不好,睡不好,连脸都没找到干净的山涧洗洗,自然整个人都是脏兮兮的,她自己都觉得身上臭了。
在家的时候,固然婆子下人怠慢她,但总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又何曾试过这样的日子?
明玉寒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于是让桑青觉得宛如是旁人道破了她脏兮兮的实情。尽管早知道,但还是让她感到了一阵难堪。她以为自己是被人嫌弃了:“你离我远些!”她忽地发怒,对着明玉寒嚷道。已经失了礼仪。
明玉寒说完觉得自己多事,换做以前,就是乞丐擦身而过,恶臭难当,他都不会多说一字。心神更不会为之所动。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染上了她身上的异毒?
信念一动,他脏腑内升腾起一腔火焰,燥热无比,脸色霎时变得青灰,吓了桑青一跳:“怎么回事?”
明玉寒忍耐片刻,终是开了口:“毒发。”
桑青束手无策。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
明玉寒侧身倒地,死咬牙关。他调理内息发现全身经脉逆行,上/身火热,而下/身酷寒。
明玉寒心惊,即使是修行家传秘法,一时走火入魔也未曾受过这等痛苦,而那冰火折磨愈演愈烈。这上下热寒相差甚巨,只一会儿寒凉的下/身就失去直觉,上/身也抽搐起来,桑青先前看他唇齿紧合,血已从唇间流出,却又不敢碰他。毕竟,是她害他中了毒。
仅过了一会儿,桑青发现明玉寒情形不对。他神志不清,身体整个抽搐起来。她怕他误伤舌,害了自己命,一时不得法,只能强自振作,勉力掰开明玉寒的嘴,用捡来的干柴阻住他噬咬。
她注意着火堆,守在明玉寒一边,在火堆里柴火的爆裂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股大力从一旁猛地撞来,桑青就势倒下,一下摔在地上,神智还不清醒,衣裳就被扯开。她眼前有些空白,感到身上有人覆住,双手一推,被制住。明玉寒的双目正对上她,赤红。
那是一双让人无法直视的眼。那比血还浓烈的红彰显着明玉寒已不能自控。
桑青哆嗦了起来,她本来胆子就不大,在手足无措中,惊恐万分:“明玉寒!你看清楚!!”
明玉寒顿了顿,但还是一手扭过桑青的手,一手去剥开她的衣衫,他的嘴角破了,因为咬碎口中木条的时候划开了自己的皮,血腥味让他兴奋起来。
手下女人温软的身体颤抖着,良知令他速速罢手,可是他已控制不住自己。连他自己都不确信究竟现在的他还是不是明家堡的明玉寒。
明玉寒不是这样的。
桑青的衣带被扯断,衣襟散开,她不但害怕,还感到屈辱,顾不得激怒对方,破口大骂,可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明玉寒唇贴上她的脖颈后,她噤声。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他慢慢地啃着她,皮肤有些微刺痛后被他轻柔地舔着。痛和痒并存。
在伤口的地方渐渐产生了一种麻木,桑青好像整个人变轻松了,似乎是变成了旁观者漂浮到了空中,无感地俯视着发生的一切。她的眼缓缓从地上的明玉寒移转到空中。山里的夜色有它特有的静美。
望着繁星,她安静了下来,身体也敞开了怀。
桑青的变化,明玉寒立即发现了。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体内叫嚣的力量平息了,眼神回复了正常,大汗淋漓。这场闹事,对他耗损甚大,他脱了力再也维持不住,松懈了下来,覆住桑青的身就趴下了。
耳中是女人细细的呼吸声。明玉寒竟觉得安心。这是打记事起就没有的感觉。此刻,他不需要有一切尽在手中的把握,也不必考虑良多,他的安心第一次来的那么简单。
明玉寒微微舒展开自己的身体,浑身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动。每一声响动都让他感到四肢力量的回归。这种感觉太了。他有些奇怪:难道这次毒发竟帮助他突破了第七重心法了吗?
他默默尝试了下,体内气息的确顺畅了许多,运功时也少了阻滞感。那种因为突破受阻而慢慢有了的沉重一去不返。
明玉寒心中略喜,可迅即冷了下来。桑青所中之毒诡异无比,这次是助他上了一层楼。但下次会如何就难说了。只能先离开山中,回去明家堡再说。
桑青的双眸微张,眼中却没有神采。她身体是一种放开的身姿,虽然衣服被明玉寒破开,但她没有女人的害怕。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有种静谧的美。
明玉寒觉得不寻常,半坐起身来。他检查了下她。气息在耳中有些微弱,初时以为是断断续续,难以为继,不一会儿才确信她的气绵长而别有一种柔韧,竟比起他来更深厚。
桑府的女眷不是一概不习武的么。
明玉寒寻思起来。就明家堡的情报来看,桑府的小姐,桑雪柔也好,桑青也好,都是不会武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桑青的丹田之中隐隐有股深沉的力量不是内力的话,是什么?
明玉寒轻轻地为桑青盖好衣襟,眼色暗了暗。动起了别的心思。
火堆里的柴燃尽了,远处传来了狼吼,衬得月色染上了凄凉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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