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白哭丧着抬起头,“师父,我错了……”
公子入画身上仅着白色中衣,发丝略略挽起,双手交臂于前,看着她的神色难琢。“你为何会在这?”
难道说自己迷路了吗?谁信啊。寄白灰着脸语塞了。
公子入画眼中光华略盛,半蹲下与她平视,“嗯?”
寄白慌乱的想后退,被他一手撑住,她一僵,倏的瞪大了眼,他的面容离她只有半分距离,呼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个圆弧,美丽而神秘。寄白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几欲晕厥。
“师父……”
“你脸红了。”
“……”你靠我这么近,我紧张啊。寄白眼睛慌乱的转动,尔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她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了,因为师父你答应过我要是我夺得‘春手画师’之名,你就送我一份大礼的!”
公子入画一怔,嘴角微微弯下,似笑非笑,“你来讨赏的?”
寄白郑重的点头,虽然这种姿势也郑重不起来。
公子入画便低笑着将她放开了,寄白忙从地上站起来,离公子入画一丈远。他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寄白转开了眼盯着地面。
“明日罢,明日再给你。”公子入画略略笑道,随即转身进了屋。
寄白眼见着他回屋了撒腿就往门外跑去,她要杀了阿奴,阿奴个笨蛋,让她不跟着自己,现在好了,丢人也丢完了。
阿奴哭丧着脸看着黑脸的寄白,“姑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主子的吗?说,今天一天死哪里去了?”寄白手中拿着支窗的木条,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自己的手,哼哼道。
“阿奴一直在西厢啊,姑娘洗漱完了就走了,阿奴以为姑娘不要阿奴跟着。”阿奴怯怯道。
那是她以为阿奴已经跑远了好吗?寄白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女孩儿的不要这么鲁。”东方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关你什么事,不准进来。”寄白手中木条指着东方易的脚下,东方易原本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屋子,另一只则挂在外面,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知道你是玩笑话。”他若无其事的笑笑另一只脚也自然无比的跨进了门内。
当初怎么会觉得这家伙冷峻呢,真是瞎了眼。寄白气闷的把木条一扔,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东方易则十分自然开始在寄白屋里转悠,“咦,这门很致啊,里面是你的闺房?”东方易对隔门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作势就要去推。
“不要动,不然我不保证让你完整走出我这个屋的。”寄白认真道。
东方易一滞,“里面是有什么宝贝看一下还要我命不成?”
“姑娘家住的地方是你可以随意进的吗?”寄白斜着眼看他。
“姑娘家的香闺我还真是去的不少了。不差你这个。”他笑着就去推门。
寄白一下就把手边的木条朝东方易砸过去了,后者灵敏的一闪,“喂,不过是看个房间,还真要杀人呀。”
“你身子没事?”寄白看着他无比自然的动作,脱口而出道。
那天她进太师府偷题卷,那个原本昏迷又站回起身同她打斗的高手正是东方易,虽然那个时候她因不敢恋战逃出密室,东方易不知为何并未偷袭,反而被她回身尽力一掌给拍了。怎么会没事?她确信那一掌他是受住了的。
“什么?我身体为什么会有事?”东方易反倒奇怪的反问道。
寄白心下奇怪,那天她见到的人分明就是东方易,那一掌打的也结实,他却没事?她是见了鬼不成?却也不好问出来,只模糊道,“那是我听错了,以为下人们说的身子不好的人是你。”
“我自八岁起习武身子就没弱过,倒是非辞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好,是前几日受了风寒罢。”
寄白心中仍是迷惑,却也只得按捺住了。
尔后东方易也只说了点无关痛痒的闲话见寄白爱理不理的也就没趣的走掉了,寄白看了看天色,便对阿奴道,“阿奴,你去给我拿点灶房蒸着的糕点来,我饿了。”
阿奴应着便出去了。
寄白就将门关上,把窗打开,搬了一条凳子坐在窗边,等着某人的来临。
“咦,今天怎么这么乖哦?”莫辛笑嘻嘻的在窗上出现。
“你下来,我有事问你。”寄白抬头看着莫辛认真道。
莫辛反倒愣了,“这么严肃,是怎么了?你夏试那一场做的很好,恰到好处。”
寄白也懒待告诉她自己是遇上了什么乌龙事才得了这么个结果,既然这种结果是大家都想要的,过程一点也不重要。
“我等下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不准笑的。”寄白道。
“什么事?”
“你先保证不会笑。”
“哦,好好好,我保证不笑。”莫辛忙也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
寄白其实还是很不习惯跟莫辛讲所有的事,可是除了莫辛,她也不知道能问谁。她将自己酒后乱来那段一五一十的讲给了莫辛听。
因为寄白已经知道了所以东方易干脆将全过程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她就重复给莫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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