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愚公这么一说，想要跟庄生签在一个编辑手下，那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林苡仁对晋江那些编辑一点也不熟悉，要不要跟这个编辑签，她的心里还没辙。
“老哥，那你知道这个叫枫晓的编辑不？她人好不好？”
愚公过了一阵才回道：“这个嘛，据说枫晓人还不错。要是想清楚了要在晋江发展的话，那你就签吧。”
听信了愚公的话，林苡仁加了枫晓的qq，等着枫晓跟她商议签约的事情。
然后林苡仁就后悔自己听信了愚公的话了。
“……*&%*#&%￥*#……”枫晓编编发来一大通东西，什么合同啊，数字版权啊什么的，然后也不管林苡仁有没有时间仔细看，就问道，“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么？”
这位编辑，和林苡仁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还以为编辑会对作者的文作出很多硬性规定，讨论一下文神马的，但是好像这些都没有。
林苡仁抖了一抖，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编编，签约作者写文有字数要求么？是不是会规定每天要更新多少字？”
编辑枫晓：“上了榜单会有要求，具体看我刚才给你的文件。还有什么问题么？”
“请问编编，如果，我是说假如哈，假如入了v以后要怎么算收入呢？一个字我能拿多少钱呢？”
编辑枫晓：“v文是根据点击计算的，具体的计算公式在我刚刚给你的文件里，你可以大致估算一下。还有什么问题么？”
“……编编不要嫌我麻烦哈，我想问问是不是所有发表过的文章都必须刊登在晋江，假如我有学术性文章要发表在校刊上算不算违约？”
编辑枫晓：“如果你有特殊的要求，可以在合同上注明，具体的可以参看刚才给你的文件……”
这么你来我往几回，林苡仁就算明白了，说白了就是所有的东西都在刚才给的文件里。
编辑枫晓：“你还有别的问题么？”
林苡仁：“没有了，谢谢编编。”
其实枫晓讲得很清楚，就只是……比较公式化罢了。当然，一位编辑每天可能要“接待”很多客户的，所以像这么……高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编辑枫晓：“你好好看看合同，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把合同签好快递寄到b市，等我拿到合同以后就会跟你进一步讨论入群的事情。”
看着那一纸卖身契，林苡仁万分纠结。
这一卖就是五年啊，还没有最低工资保障，真是亏本。
要不是为了打败庄生，谁干这事啊？
狠狠心，咬咬牙，林苡仁仔仔细细琢磨起了晋江的签约合同，拿出了从前学法时候的啃硬骨头的精神。
有的骨头是狠狠心就能啃下来的，有的骨头是怎么狠心都啃不下来的。就在林苡仁刚刚看完合同的时候，庄生给林苡仁回了qq。
庄生居然在用手机回她的qq，很难得。
在那条消息里，庄生写道：“恭喜你，签约是很重要的一步。”
看到这条短信，林苡仁觉得比任何祝福、任何物质上的所得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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