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本就慌张,一听要她出去急忙看了眼小姐,见她轻轻点头后忙低着头奔出了房间。
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新郎不急着掀盖头反而细细打量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小女人,因为她在发抖,他瞧着有趣。
白君凡吸气,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他就站在她跟前,目光灼灼中带着气愤,可是,他••••气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约莫一炷香,对面的那人先不耐烦了起来,在没有任何前言暗示下就上前掀开了她的盖头。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言语。
白君凡傻眼了,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冷酷冰脸的家伙,但不得不承认他要比那个家伙美艳很多,是刚毅俊挺与柔妖媚两种不同的美感。
“你走错房门了吗?”白君凡咽咽口水好奇的问他。心想又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家伙,尤其那张脸简直堪称举世无双,倾城绝貌。一双好看的眉下那狭长的双眼出或温和或锐利的光,高挺的鼻梁显示着他傲气,薄薄的唇看上去似笑非笑,致脸庞及那一头黑亮柔顺的青丝衬得他像仙人一般飘逸优美。
天,他长成这样还要不要女人活了?他身上亦正亦邪的气质是那么神秘让人痴迷想走近一探究竟,他是她见过最俊美致命的男子,也许也是唯一一个。
“我没走错”他说,语气里有些玩味。
“不对,我没见过你,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嫁谁,但我想那人绝对不是你!”她坚持,语气中满是笃定。
他笑,有点邪邪的,却该死的迷人极了。
“那么你以为是谁?”他欺身压向她,一双惑人的双眼直直盯着她。
白君凡惊慌起身避开他的欺近,躲到一边的桌子旁,一双美目警惕的看着他,深怕他又过来。
刚才的距离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那样的心慌意乱对于她更是从未有过,俊美的男子果然都是毒药,会让人晕头转向。
“那个•••那个冰块呢?”她一直以为跟她拜堂的是他。
他眼睛眯起,像豹子盯住了猎物“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我,展天歌才是你的相公,而你口中的冰块只是你的小叔。”他又欺向她,看着她眼里的恐慌他忽然觉得很开心。
白君凡看着那张离自己不到两指的妖媚脸庞,硬生生的咽了口口水,扶着心口愣愣的点了点头。
咚咚咚,有人敲门,白君凡感动的眼泪差点盈眶而出,究竟是谁在着千钧一发之际解救了她?不管是谁她都会祝愿他长命百岁,真是太善良了。
“谁?”气愤。
门外一时没了声响,好像那人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片刻后才说“庄主,属下有要事禀报”声音有些颤抖,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碰刀口啊!任谁娇妻在抱却被打搅,那心情能好到那里去。
展天歌皱眉,但还是走向房门打开出去了。
白君凡扶着口吐了好大一口气,刚才如果没人将他喊走那么结果会是••••••亲吻?她是第一次见他,这种情况让她不知所措,那样妖媚惑人的男人•••太危险了。
展天歌?相公?究竟要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身后桌上的两杯合欢酒白君凡唇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片刻后展天歌从门外进来,见白君凡安静的坐在床上也不多说什么,他是喜欢调情没错,但今晚他不准备碰她,不是因为她不够美丽,而是,他不爱她。刚才的宣示只是出于男人的占有欲,有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居然不正视自己的存在?所以,刚才的话没有任何意义,纯属占有的宣示,不代表他就会真的与她当一对恩爱夫妻。
端起酒杯他走到她身边,自己那杯一仰头便喝了个干净,他不喜欢拖拉。见她接过酒杯却迟迟不喝以为她不会喝酒,于是便不勉强一个人躺进床的里面。
他•••睡到床上去了,那她要做什么?
白君凡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君子,在白府婆子们都已经教了新婚夜里会发生什么事儿,以及要怎么回应,虽然懒得听但也多多少少听进一些。
他真有这么君子?
白君凡还是不放心,拿着酒杯轻手轻脚的蹭到不远处的书桌边。看向外面,夜灯都已亮起,一片安静。
好吧,她只有坐着等待三更的到来了。
展天歌想睡,这几天忙的天昏地暗,还好部分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
可,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燥热,穿着衣服睡觉果然受罪,起身脱了外衣,见那女人站在远处于是低头含笑,是害羞吧?
“你不睡?”他问,眼睛灼灼的看着她。
白君凡将头又低了低,轻轻摇头小声道:“我还不困,你••你先睡吧!”其实她很困,但是她绝对不能睡,尤其不能去他正躺着的床榻上睡,他现在可只穿着中衣,隐约可见那副极好的身材和红晕的俊美脸庞,魅惑极了。
展天歌不语,看了她一会儿又悄然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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