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的结局就是,玩的不久,散的也早。
上树扒拉果子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站在树下的,几个人上树,或摇,或摘,或折;下面的就捡,然后在衣服上擦下,直接就往嘴里塞:新鲜。
被树上掉下的果子砸,那个滋味儿哦。没躲开,那疼的就是你的头了。
摇着枝干,树枝摇摆:“哗哗……”
随之而来的是:“咚!咚!…..”
以及抱头的惨叫声:“啊…..嗄…..哎唷……”
听着脑袋和果子的接触的声音,看着我都痛。
摘来的果子,少爷也会尝尝鲜,我递给他的,他都有吃。虽然比不上平时少爷在家吃的,又大又圆的,还没一点斑点。
树上掉果子的时候,我有看见阿卫伸手接,他会将他接到的给少爷和我。
有时,他也会尝尝。好吃的,就会多来上几个。
就算很涩,很酸,大家吃的那也是津津有味的,小孩儿贪吃吗。
知道,有阿卫在小伙伴们会玩的不自在,后来,我也就带着少爷和阿卫三人一起自己玩了。
没去找村里的小伙伴,少爷也没说什么。只是很显然的笑的更开心,玩的也更高兴,动作也更随意了。
他会随意的拉着我,或跑,或跳,看花,看草,或是自己来。
也许,大家都不适应吧。
少爷没事,我是说:夫人或老爷没找少爷,而少爷也没练字之类的。
我们三,就会再去一次,少爷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在那里待上很久,直到少爷不想玩了,才换个地方或是会庄子。
其实三人一起也挺好的,上树的事,完全可以交给阿卫,我和少爷站在树下,还可以指哪儿,打哪儿,方便多了。
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当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秋天了。
秋天,是要开始收庄稼的时候。
秋忙的时候,我请了假。我告诉少爷我要回家帮忙,然后就去向管家请假了,管家给了我三天的假。
每个月发月钱的时候,我都会回家一次,把钱带回来(自己留了一个,放在我的房间里的柜子里。),也把厨房赵阿嬷给的糕点带回家。晚上和阿爹,阿娘一起吃个饭,睡个一晚,第二天再回庄子。
收庄稼,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可以帮忙照看弟弟啊。让阿娘可以放心的忙地里的活。
忙碌了一年,就盼着这一季的收成。
哦,对了,说下,交栗米和麦子这是必然的,缴税吗。
家里没种的就交钱吧,反正也不多。
但是,我觉得要上交的量比较少,只要交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这让我对这个国家的政策很感兴趣,不知道是怎样的?又是什么人,制定的?这个国家很有钱吗?这里的领导者很爱民吗?…….
我在家的时候,恩,我基本上是在田地里的,除了弟弟睡觉的时候,在家。
大人们将成熟的穗子连着秸秆一起割回家,在地里留个一寸多就行了,留着肥地的,接着在家里继续忙活。
秸秆扎好,放院子里垛在一起,可以喂牛,也可以干了拿来烧,穗子就敞在大席子上晒,晒干了直接装到麻布口袋,然后装箩兜里,放在杂屋里的架子上,免得着了地气。
少爷带着阿卫来过一次,跟着我到田地里去转了一圈,看了看是怎么收庄稼的,抓了几个蚱蜢,千弹公,蝈蝈,看了看毛毛虫,用秸秆戳了戳,玩的很起劲。
我找了个麦秆做的小笼子,将少爷抓的昆虫,全扔了进去。
少爷拿着笼子玩了会儿,逗了逗我家小弟,就跑去和黑子玩了,现在黑子看见他,不会对他叫了,也不会低呜着威胁他了。
我觉得是因为,每次少爷都和我在一起,而且每次见到少爷,它都能吃到好东西的缘故。
阿卫坐在一旁,坐着我给他端的凳子。旁边是一个高板凳,放着水果和干果。
弟弟睡了后,我坐在阿卫旁边,和他一起看着少爷怎么和黑子玩的。
我发现阿卫对黑子也很感兴趣,把黑子叫过来,让它坐在我们面前。
我给黑子介绍了一下阿卫,然后拉着阿卫有点抗拒的手放到了黑子鼻子前,让他嗅了嗅,随即上移,放到了黑子头上。
僵硬的身体,僵硬的动作,阿卫看着黑子,手指动了动,移了移,往后滑了滑,抬手,收回。
……..
“阿卫,好笨,要这样才对。”看了阿卫的动作,少爷示范的伸手来回的了黑子的头,下巴,最后还拍了拍黑子的前肢。
示范完后还看着我道:“是吧,阿西。”
“恩。”的确,是我教他这样的,我是看以前奖励狗狗们时,那些训练师的动作做得。
庄子里。
我现在的位置是花园荷池边的花丛中,旁边是铺着石板的平地,有一套石桌,石凳。
在过去是个凸起的荷塘的一角,旁边是个大花圃种的是灯笼花和几棵只开红花不结果的小矮树,然后,旁边就是一个水上的凉亭了。
我此刻正抬着头看着坐在亭子里的两人:老爷和风叔。
他俩干嘛呢,其实也没什么,就一起喝酒呢。
不过,他俩这关系也太好了吧,喝同一壶酒,用同一个杯子!
我为什么蹲这儿呢,完全不是偷窥啊,我蹲这儿等少爷呢。
我是下午才回来的,吃了娘亲特意给做的饭后,看着弟弟睡着了后,和阿爹阿娘亲近了一会儿后,我才回来的。
可房里少爷不在,问了后,才知道少爷去夫人那儿了。
我觉得过去,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在这里边看看风景,边等了。
开始是坐在走廊下,注视来路;随后移到鱼池那儿,逗了会儿鱼;再来是石阶上,看花草;然后坐到石凳上,看天。坐着坐着,我看到了一棵藤,又对一旁的这棵藤类打起了主意。
我听阿娘说,这种植物有九十九条细细,如果把它们一不费的撅起来的话,拿来炖,可是个滋补的东西啊,所以,我就蹲那儿撅了,打发时间吗,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九十九条。
刨了一会儿后,也只是刨出了个头,然后我就低着头考虑着,我要继续刨呢?还是蹲这儿看,或者换个地方继续等少爷?
蹲地上,双手撑膝盖上,托着下巴,抬头看天。
然后…….我就听见了声音,看过去,看见的就是拿着酒壶和酒杯笑的一脸风流俊美的老爷和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冷酷的侍从,风叔。
等我从,老爷笑的风流,魅惑的笑脸上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坐到了亭子里。
风流俊雅才是,怎么会魅惑?
歪头想了想,没解。
算了,继续看,反正我刚才也没马上的上前去问好,现在去,好像也不行,没规矩,那就这样待着吧。
俩人挨着坐的,老爷手撑在桌子上侧坐着,面对着风叔背对着我,喝着酒,说着话。
听不见俩人说的什么,只知道两人互相帮着斟酒,喝酒。
老爷可真是闲啊,大白天的就喝酒,平时也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有到附近走走吗?去了哪儿?
我没去过他的院子,也很少见到他。
他也只是偶尔的和风叔一起去看看少爷,或者遇到了,就抱着少爷和少爷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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