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br>女主终于三岁了,泪流满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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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容无聊地用左手托腮,右手继续写那鬼画符的要命满字,她就怎么也想不通了,一开始吧,她学满字的发音啊口语啊什么的苏麻喇姑一直个劲儿说她有天赋学得比阿哥们还好,那时她就小得意儿了些,后来吧,学写这个满字就觉得真是要命,她觉得吧,这些个满字长得么,似乎都差不多,她分也分不清,看见苏麻喇姑让她抄写的满文,她只觉得那是一条条蚯蚓,或者是小蛇也挺像的。
想想她的英语——亲爱的英语,多么好学啊,语法都要清楚多了,口音也没那么奇怪,英文字写起来更是潇洒好写,哪像这些蚯蚓字,她下意识地白了一眼,也不知道这些个字她要抄到什么时候,真***杯具!
殊容写着写着,没过会儿,就不禁打起了哈欠起来,真无聊啊,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抬眸间看见了胤禩、胤禟和胤俄,她赶紧走到窗边向他们挥手。
胤禩先走过来,看见她便说,“容格格满文学得如何?”若是胤禛问这个问题的话,殊容一定会想他是想要嘲笑自己,不过若是胤禩,那就不同了。
她笑了笑也说,“发音、口语、语法苏麻喇姑是都满意了,可就是这字,我……”她停了一下,忽然走到桌前,拿起宣纸给他们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就不怎么会了。”
胤禩看了看,笑道,“是挺糟的。”
“喂,怎么连你也笑我。”殊容不满地说。什么呀,她还以为他是个善良的,原来也不全是。
“好了好了,我不笑话你了,我看你这抄的是几首唐诗吧,该是苏麻喇姑怕你让别人帮所以自己翻译的唐诗,这样吧,你告诉我你要抄的几首唐诗的题目,我来帮你抄。”胤禩看了看,说道。
“真的啊,谢谢谢谢!”殊容立即握住他的手,她也没想到居然还有此等好人,真的是,差点没有痛哭流涕了,幸好是隔着个窗户,不然的话她非激动地抱他。
“不用。”胤禩倒是笑得一脸轻松,可能这点对他而言是小case,但对殊容来讲就真的是帮了她一个大忙了,因为她没有告诉他,要是这次的满字写不好的话,苏麻喇姑就不允许她随驾去南巡了,所以她不论怎么说都要写好。
殊容看了看四下里无人,便赶快告诉他诗的题目,只不过她没注意到,假山石后的一个背影。等告别胤禩、胤禟和胤俄后她便回房继续写,反正也是装装样子而已,这点她还是挺拿手的。
不过写着写着,一个声音便猝不及防地响起,还真是吓了她一跳,抬头看见是胤禛时,才抚了抚口,道,“你想吓死我啊。”胤禛自殊容被太后和苏麻喇姑接到慈宁教满文后,便时不时地来看她,殊容知道他是替佟皇贵妃来看她的,因此也不觉得奇怪。
胤禛也没回答她的话,便径自走到她桌前,随意地拿起一张宣纸,蹙眉道,“就你这种字,不说皇阿玛看了会如何,苏麻喇姑看了定不放你去南巡的,要是让八弟写的话,的确是个很好的办法,不过八弟的满文也还未成熟,自己翻译一定会出乱子,到时候你又会难辞其咎……”
胤禛说了一大堆,她都快听烦了,不过她觉得他似乎是来帮她的,便问,“那四哥哥觉得殊容该怎么办啊?”
谁知胤禛却耸耸肩,一脸无谓道,“你怎么办干我何事。”
“那你干嘛还对我说那么多,本来我还以为你要教我呢。”殊容气呼呼的,不过也不好骂他,只好坐下来,继续低头闷写。
“那好,我教你。”不想胤禛忽然冒出这句话,殊容还未反应过来,他便独自坐下,铺开宣纸,拿起毛笔,沾了沾墨,看了一眼帖子,便开始挥笔书写,殊容看他的样子姿势娴熟、毫不拖泥带水,又想起上次经过乾清时听到康熙对胤禛书法的称赞以及苏麻喇姑常常对她说众皇子中无论是满文书法还是汉字书法,写得最好的当属四阿哥,现在看来,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她看着胤禛,忽然又想起雍正,虽然她不怎么了解雍正,不过因为许晓舒有阵子很迷清穿,因此也听她说过些,好像……她总是一边在看着小说,一边再喊啥来着,唔……对,貌似是啥四爷,再想想,那位四爷该不会就是雍正吧,再想想,康熙的第四子是谁来着……
康熙的第四子不就是眼前的这位小爷么。殊容忽然惊讶地站起身来,看着胤禛说不出话来,暗想,不会是真的吧,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吧。
“怎么了?”胤禛抬头疑惑地问她。
殊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离开座位,往胤禛四周转了转,看了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有些郁闷,不,是有些纳闷,不,是有些郁结,她想,这位大爷应该不可能的吧,要是这位大爷当了皇帝,那还得了啊,对她都那么小心眼,睚眦必报的,那这天下早晚都得生灵涂炭啊。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她还是先以以前的那些事来对他作番道歉吧,不然的话,万一以后是呢,那自己这条小命就玩完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要为自己的将来而奋斗。
她‘扑通’一声跪下,结果还未来得及讲话,膝盖处传来的痛就让她叫出声,md,头一次跪人家就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跪了,她此时懊恼万分,却也没啥办法。
“干吗呢?”胤禛不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殊容。
“那个……啊,痛!”还没讲,她就喊出声了。
胤禛也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总之现在看见她似乎是因为刚才跪得太重膝盖可能有些淤青,便道,“来,让我看看。”真是麻烦。
胤禛慢慢扶起殊容,将她抱起放至床上,脱掉了殊容的鞋子,便将她的裤子捋起,果不其然,是一片淤青,还好不严重,不然的话宣太医她到时候不仅去不成承德还要继续在这喝药练字,他心下愠怒,横了她一眼,殊容立刻‘正襟危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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