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沁哈哈大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掉下来。她多么努力的想经营好这个家,可是换来了什么?贱妾?哪怕是给废为庶人的皇子生了两个儿子还是贱妾?她真是期望还不如没穿之前就疯掉来到这儿当个疯子或者傻子绝对比正常人要好过!
穆坤煦为什么不姓杨了?因为被贬为庶人了?他那样的人会甘为做庶人?武则天的儿子李显还做过庶人呢!最后不是照样做了皇帝!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她不想再这么活下去了,这样的日子太卑微了,做农妇她能忍受,嫁个老男人她也能忍受,生活贫穷她也能忍受,她就是不能忍受做贱妾!
穆坤煦是不会忍耐这样的日子的,他那样的人会认命她宁可相信她没穿越。想起他那天满身的血迹,她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说不定已经开始行动了。最后的结果不外是他成功了,她成了昨日黄花,被丢在一个小角落去自生自灭。他输了,她也被砍头,就这么哪来哪去,不会再有其他结果的。忽然间,欢沁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虚假,她心灰意冷了。就像是一个人5000米马上就要到终点了,却发现比赛早已结束了,甚至连裁判都回家了。
傍晚穆坤煦回到家中就发现大门没锁好,正准备进去问欢沁怎么回事,却听到了敬儿的嚎哭声。穆坤煦有些慌了,大声喊着:“欢喜,欢喜,你在哪?”
进屋子里一看,欢喜躺在床上,连个被子都没盖,敬儿在小床上拼命的哭着。心里一阵慌,赶忙抱了敬儿过去看欢沁,一看不要紧,这人是怎么回事,额头热的能烫熟**蛋,早上他出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先哄了哄儿子,将他放在小床上。再手忙脚乱给欢沁盖上被子,拿来水,浸湿帕子放在她额头。他们这个小村子本没有郎中,这可怎么办呢?好端端的就生了病。
敬儿看来是饿了,一直冲他喊:“爹,蛋蛋。”看来是想吃欢喜平日做的那种**蛋羹了,可他不会做呀。只能将灶上剩下的稀粥热了热喂他喝下,这小子明显不爱吃,却因为肚子饿不得不吃下,帮他换了尿湿的裤子,他噙着眼泪睡着了。睡梦中还不停的喊着:“娘,蛋蛋。”
没过一会,放学回来的平儿也进了门,正奇怪怎么没有闻见往日熟悉的饭菜香味,打开门就看见他娘躺在床上,爹爹憔悴的坐在一旁。穆坤煦有气无力的对平儿说:“你娘大概是得了风寒了,你回来就好,爹去隔壁村上请郎中过来看看,你看着你娘和弟弟,有什么事就叫隔壁的张大婶。”平儿点点头。穆坤煦拿起家里的散碎银子就出发了。
欢沁觉得自己一直在火上被烤着,隔着火光,她看见了悠然和…路岩。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真切的看到他们了,她大声的喊着:“老公,悠然!”可是他们却好似听不见似的,反而朝反方向走去,她不停的喊着却始终没有回头。她着急的哭着,却没有用。
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欢喜,你快醒醒。”还有一个男孩的哭声:“娘,娘,悠然在这。”悠然!欢沁使尽全身力气睁开了眼睛。穆坤煦焦急的神色映入她眼中,旁边还有眼睛哭得红肿的平儿。
看到她醒了,平儿紧紧的抱住她“娘,你不要吓我,你一直发热,我快吓死了。”穆坤煦的声音像是被沙磨过似的“娘子,你都昏迷两天了,我真担心你会这么长睡不醒。”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还不知道从哪里刮的有几处都破了。还有手和脸上都有刮痕,下巴上的胡子渣都冒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都憔悴不堪。真的有了中年男人年华易逝的感觉。
娘子,谁是他的娘子呀?欢沁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穆坤煦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惊慌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不停抚着她的头发,像安慰小孩子一样“不哭,不哭啊,欢喜不怕,我在这的,谁也带不走你,不怕,不怕。”
欢沁在熟悉的怀抱中睁着无神的眼睛,该怎么办?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享受他的温柔与照顾?还是决绝的远去?好像她都做不到。她能做到的只能像是躺在浑浊泥塘里的小鱼那样享受最后一点点水的滋润。
随后的几天,穆坤煦发现欢喜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梦中经常会醒来,紧紧的抱着他哭,不断的说着:“我怕,我怕。”他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问也问不出,只能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抚慰着她的不安。问过了张家娘子只知道那天镇上的小酒馆帮厨的常娘子来过,但是这个人他见过,就是个普通农妇,难道是那边派过来的?抱紧怀里的欢喜,眼中充满了愤恨之色,迟早有一天,他会将这苦痛加倍奉还。
这天,欢喜静静的坐在床边上,她最近干什么都没力气。人明显的瘦了下去,美丽的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华。连小小的敬儿都看出了她的不对,也不如往日那样黏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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