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1 / 2）

我把绳子甩上房梁，并在末尾处打了个结。

“小桃，会不会有危险。”鸣人站在一边一脸忧愁，看着站在讲台上上演自杀的我。

“闭嘴，不要小看我的阳术。”把绳索拉紧，以确保它不会脱离，顺便威胁班上的其他人不要出声。

“咔啦啦”教室的门被推开，教师伊鲁卡登场。

“小桃！你在干什么！”他看见我，脸上露出我意料之中的慌张，“快下来，别胡闹！”

我强忍着笑意，开始上演琼瑶剧。

“老师…我好恨啊…”换上一副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辈子我杀不了你，如此无能的我，准备把对你仇恨带入地狱，在那里不断诅咒你。”

挤出一滴眼泪。“再见了……伊鲁卡老师……”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吐出，我把自己的下巴搁在绳圈上，双腿一蹬。

“小桃！”伊鲁卡扔掉手中的教案，向我冲来。

就在他离我还有一尺之遥时，地板塌陷，他半个身子陷了进去。

“笨蛋教师，上当了。”我在空中向他吐着舌头，身体不断的晃荡，活脱脱一个吊死鬼。

“你……”伊鲁卡被我的样子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把头从绳圈里解脱，飘在空中不断晃荡，有几个小鬼在我的领口和袖口若隐若现。“嘿嘿嘿，吓到了吧！”

“村山桃！”

就在我为自己的杰作得意不已之时，伊鲁卡高高跃起，他的拳头在我面前渐渐放大。

“呯！”我头上肿起个大包。

“咚！”我脸朝地悲剧地着落。

总觉得，伊鲁卡老师在我恶作剧刺激下，渐渐不把我当成女孩子对待，出手越来越狠了呢。

我被绑在椅子上，伊鲁卡则开始每日的正常授课。

坐在一旁的雏田好心的把自己的手帕沾湿，放在我头顶那个还在冒烟的包上。

【哎…不该对桃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故事啊…琼瑶神马地，太会教坏小孩了。】老妈在一旁扶额。

那时，我10岁，鸣人9岁。

结束一天的奔波，我像往常一样爬上床，顺便向背后灵道“晚安”。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

“妈咪？”我出声询问。

沉默。

“怎么了？”我再次问道。

还是没有反应。一人一鬼在我的卧室里紧张对视。

【桃，已经十岁了呢。】良久，我才等到老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已经能独当一面。】

“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第六感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已经……不需要我陪伴了呢……】

“什么？！”我想站起来，但有一股强烈的晕眩朝我袭来。不由自主地将手撑在床上，感觉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旋转。

“不不不要……”我以前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和老妈离别。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还有很多事情不会，需要老妈的指导啊！”

“所以……请不要这么快离开…我！哇！？”

四周一片寂静，我突然陷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凭借窗外照入微弱的光线，让我分清那个人是老妈。

“为什么？”为什么不在鸣人的神世界也能触？

老妈没有让我等很久。环在我脖子上的手臂不住颤抖。【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很简单。】

【但我一直在忍耐……我怕我会恋上这种拥抱。】

老妈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么面对面，距离近得我能从她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太郎已经等了我十年，我要去找他。】

我能阻止她吗？不能。

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吝啬自己的眼泪。

【桃，还记得你在4岁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么？】

【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不要在叫我“小桃桃”。】老妈双手叉腰，笑道。

那个笑容很勉强。

【所以，我相信，即使没有我，之后了人生，你也能过得很好。】

我能说什么……任吗？拒绝吗？挽留吗？心中早有了答案。

【不过，在我走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老妈飘近，右手托起我的脑袋。

【那样的话，你就能安心地打酱油，做个什么也不知道的路人甲。】

老妈朝我的额头吻下，我开始感到耳鸣，眼前发黑，身体好像要漂浮起来。

最后的影像，是老妈化作无数光点，慢慢变淡。

——

又是木叶的大门，又是湛蓝的天空。

我肚子上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壤。

“小桃！”木叶的忍者向我扑来，抓着我的手痛哭。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知道这个人……我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