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意料之中，吴泽长出一口气，看来陈轩还没有怀疑到什么具体的内容。从上次的工号，到莫无明，还有程明云让姐姐帮忙盯着的投标，明德现在的危机应该已经显露了。不知道陈轩在这里面是要做什么样的角色？
“继续说。”陈轩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他要的要是这样简单的答案就不用问了。他想要知道吴泽愿意透露的那些，这或许能帮吴泽在他这取得一些信任。陈轩拿着水杯靠在吧台旁边，对面正在整理思路的吴泽。
“我是知道你在那我才过去的，林轻语，就是林秘书是我表姐。她，她知道我对你一直很在意所以才想帮我一下。”吴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轩，看得陈轩嘴里那口水都咽不下去了。
“你是从哪知道的我要来明德？”陈轩转身放下水杯，他还是第一次败在一个人的眼神下。
“也是我姐告诉我的。”吴泽长出一口气，好像放下了什么很重要的事，陈轩想起那个一直在崇明打听自己的女秘书，嘴角微微勾起，原来一直是自己会错了意，不过程明云为什么会将这件事告诉林秘书？
“程明云为什么会告诉你姐姐？”陈轩伸出一根手指晃晃，“别说是你姐自己打听出来的，这件事我除了程明云谁也没告诉。”
吴泽微笑道，“为了让我盗取前阵子明德的招标书。”
陈轩眼神忽变，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冷笑道，“等下次我见到他一定揍他一顿。”
吴泽眨眨眼，笑眯眯的补充“可以把张总那份照顾进去。”显然也是个清楚内情的。而此时正在加班的程明云不断的打喷嚏，旁边的秘书递上一杯红茶关心道，“好了，休息一下吧。”
程明云摆摆手“没事，明天开会要用到的资料现在不弄出来什么时候弄。”
秘书翻翻眼睛，放下红茶走到自己的位置，心中暗骂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老板，硬撑什么啊。
公寓里，陈轩无声的靠在吧台上，心中在掂量着吴泽吐出的这些事有多大价值，他们的动作难道已经被人监视到这样的地步了吗？陈轩在考虑要不要转变一下策略，但是他眼下缺少能用的人，尽管，眼前就有一个好选择。陈轩的眼睛在吴泽身上上下打量，脑中的计划渐渐成型，要知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眼下明德就是个被狮子盯上的兔子，要想以小博大，还是要仔细思考一下。
坐在沙发上的吴泽脑子里转的事不比陈轩少，他知道的越多，就越放不下心，他不想让陈轩再次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哪怕他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禁锢这个人的实力，也不愿如此。
“你用那个工号还方便吗？”陈轩突兀的开口，本就在紧绷的吴泽迅速反应。
“很好，还没有暴露，但是他们在群里也不会说些什么大事。”吴泽此时也不做那些呆呆的动作，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两人默契的没有提上次陈轩资料被爆的事，纵使现在两人心知肚明，但是有些事说出来就是另一个滋味了。
“唔，好好使用。”陈轩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
而客厅的灯则一直亮到午夜。
第二天一早，陈轩看着餐桌上已经做好的两人份早餐，眼睛眯起“你弄得？”厨房没有异味，却是典型的中式早点，小笼包，蔬菜粥，还有两份姜醋。
吴泽点点头“放心，一点味道都没留下。我做的时候很小心的。”吴泽摆上筷子，咧嘴一笑。他知道陈轩不喜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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