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搁着门那头未必能听到,但他不想听自己的喘息,甚至在到顶点时对着空荡荡的小房间叫出那个称谓,然后再空虚的面对黑暗的气流。
浴室很冷,但身体很热,或快或慢的摩擦似乎并不太管用,同样的事情梁宰平也对他做过,区别或许在于自己手上没有薄茧,长年刷洗并接触消毒液的手有些粗糙,但梁悦记得那些粗糙带给自己的快丨感,还有,那人温柔的口舌。
“嗯……”隐忍很久的呻吟终于冲破鼻腔,他难耐的仰起头,多长时间了?十分钟?半小时?怎么都不行呢!无论怎么样做都出不来,好辛苦。
他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冰凉的地砖刺激了受伤的臀部,疼痛和着无法发泄的憋闷酸楚使他头昏脑胀,太难受,很想哭,或者,叫一声爸爸。
他不知道玻璃门的另一面,梁宰平的手放在门上已经很久很久,却始终没能推开。他不敢推开。他一向浅眠,今天晚上他的反常更让他惦念。所以他下床的时候,自己虽然醒着,也没有立刻问他要做什么。
等意识到他要什么,他却没有那个胆量去打扰他了。要怎么解释他的行为,他宁可自己来,也不愿意让他触碰。
早上还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他并不排斥啊,合拍和默契都不是伪装,他觉得快乐,眼角有泪,那是对他最好的表扬。
但他现在宁可自己来。
可怜的梁悦笨蛋,弄得自己筋疲力尽。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吃到糖,无力和挫败便渐渐占了上风。
身体的燥热退去,他打了个寒战,情绪压抑得像是梗住了心脏,终于停手放弃。因为欲望而兴奋着的神经也都松懈下来。他感到委屈,不是不想要,而是每一次毫无保留的贴近他,他总能摸到他头上那道长长的疤。前段时间他们告诉他,一次手术接近尾声时他先下台,却突然在扭头时一个踉跄差点倒地,慌得手术室里十来个人一起去扶持他。
五十五岁了,即使是吃力,他也会勉强配合自己吧,如果很频繁的索求,早上要晚上也要,他会为难的吧,那个傻乎乎的男人,即使是自己咳嗽一声都会紧张看过来的男人,替自己安排好一生却早生华发的男人,一辈子都爱着自己却从来不敢说出来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去死的男人。
他哽咽着,很小声,很小声的叫了一声:“爸爸……”
梁宰平没能舍得,听到他压抑的啜泣和呼唤,他几乎是立刻就推开了门。
梁悦有些受惊,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瞳孔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那个轮廓看起来比白天更加高大可靠。
他在外面站了多久?梁悦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体都僵住了。
梁宰平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摸上了他的手臂,很凉。他哄他:“宝宝,去床上好吗?这样坐着,会感冒。”
梁悦的眼泪汹涌的下来,他想,太丢脸了,幸好他看不见。
不见他的抵抗,梁宰平心疼把他抱了起来放回床上,随即开空调,上床去把他抱在怀里捂着。他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呵气,心里不断自责,应该早点打断他的,地砖冰凉刺骨,坐久了要伤身,他的身体近几年才刚刚好些。
梁悦卷缩在他怀里,脚丫子被拉了上来贴着他的大腿,身体贴着他的胸口,温暖很快感染了全身。冬天里,每次被他抓到冰凉的手,他会很自然的放进自己的领口,他不小心在躺椅里睡得双脚冰凉,他会把它们捧起来放在胸前。
什么都可以给他,包括身体的每一滴能量,这就是他爱的方式。
被窝里的温度终于有些恢复了,梁宰才平舒了一口气,松开手想让他睡得舒服些,才发现小孩子一直抱着自己。
“怎么了?”他吻他的头发。
梁悦不知道说什么,胸口痛得像是心脏在绞紧。
梁宰平抱着他,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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