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赁的小屋,屏幕隐隐映照着一张虚弱而憔悴的脸,结果还是如往常一样日夜颠倒。
放下游戏和一群依赖网络生存的朋友,仍旧娱乐值不足的时候,纪凝会去“星空”。
“星空”是个酒吧,热闹喧腾,高分贝的音乐整夜不停。走过几乎让人感到眩晕的灯光,在吧台要了他的血柚汁。
多半的人来这里是为了狩猎,狩猎一辈子或者一晚的满足和不寂寞,他想他也是,只是心里挂念的却总是无法摆脱那一个人的影子。
他和那个人曾经是这里的常客,纪凝尝试融入这里,但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个地方,也许正是如此那人在渐渐的放弃带他一起来。
“嘿,乌尔,好久没见了呢。”
jason叼着他的万宝路,冲他打着招呼。那口气好像他们真的只是许久没见的老朋友,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小男孩被jason揽在腋下。他介绍说那是fox,纪凝什么也没说,只尴尬的笑了笑,第一个想法是找个地方躲一躲,自己很没种。
无奈fox倒是十分热络,开口便叫他大叔,问他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声音柔软香糯,带着似有非有的台湾腔。在吵闹的背景下,感觉都要化开了,像幅模糊的水彩画。
“用力点说话不会崩掉门牙。”
憋了一会纪凝说,说完又很后悔,感觉自己象是灰姑娘那两个气急败坏的姐姐,内里塞满了丑陋和嫉妒。
周遭的空气凝固了几分钟,然后那杯血柚汁无一例外的被倒在了他脸上。fox不是灰姑娘,任人捏圆措扁。
这一直是他想对jason做的事,却被别人率先用在自己身上。
……
乌尔里克花了两天一夜才走回尔加的营地,不算是个艰辛的过程,除了遇到群居格林的袭击,以及打盹的时候差点被硬毛椰子砸中。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时,尔加的营地一片狼藉,像被沙漠鼻象踩过一样。
乌托其老师的帐篷冒着火光,他飞奔而去,里面是空的。房间的主人最喜欢的坐毯烧的只剩一半。
到底发生了什么?!乌尔里克脑袋一片空白,满地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威玛圣火熄灭了,还有焚烧一半的白绢布在空中漂着。
那是尔加兽人英雄的葬礼才用的绢料,即使在它的原产地人类的城市也非常珍贵,这个传统来自于古老的战场,兽人焚烧他们的战利品来祭奠自己在战事中牺牲的英雄。
在死石沙漠吞没了战场以后,矮人明的生意代替了战利品,而焚烧绢布就成了兽人贵族们才享有的奢侈。
……
叉掉了山口山的窗口,秦其新揉了揉太阳。那人说会邮给他,所以他打开邮箱,静静等着。
过去他常常被人发好人卡,现在被窝里却正躺着一个与昨天不同的女人。比起早几年,拼命挣扎的那些日子,衣食无忧甚至奢侈的现在倒空虚了很多,即便必须要完成的事情逼的他连睡觉都没有片刻安宁,他很清楚他寂寞。
电话铃响了,被子不易发现的蠕动了一下,他接起来,是父亲,真正继承了血缘的那个。那人摆出长辈的姿态,在电话里教育他要收敛,还要他周末回家吃个团圆饭,到时弟弟们和都会在。
秦其新答应着,然后挂了电话,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呼吸也慢慢沉了。
邮箱里半天也没反应,等的无聊,秦其新把腿翘在桌上,回想着抚养他长大的活着的时候,总是跟他叨叨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他也嫌烦过,如今倒让他想念起来,变成一种遥不可及的渴望。
没把脚放下来,秦其新到拉了电源线直接把电脑担在了腿上,拖出个小游戏有一搭没一搭的玩起来,弄的动静不小。
右下角蹦出有人上线的通知,是不久前在那个让人头大的游戏里,刚刚认识的家伙,还选了个高大的肌男作为他的人物。会选这种形象的人多半是个宅男,吃喝拉撒都在那间十几平米的房间内,顶着黑眼圈,赘累累。
秦其新没所谓的打了个“嗨”过去,没指望会聊些什么,隔了好一会那边回过来。
“抱歉刚刚在洗澡,请问您是?”
“我啦,是我啦!”
秦其新假装热情的招呼着,还发了阿奇的形象卡片。对方知道后“哦”了一声,口气依旧很疏离——“您好”。
“大半夜的洗澡?”
“嗯,刚刚在酒吧被一杯果汁醍醐灌顶。”
“情人?”
“情敌吧,大概……”
邮箱蹦出新邮件的通知,把聊天窗口拖到一遍,心思转移到那封伪装的垃圾邮件上,对方也没再说什么。
……
找到那个瞎眼的萨满是一天之后的事情了,两个尔加猎鹰兽人正骑着拉法追剿他。
突然出现的乌尔里克掷出的飞链缠住了其中一只拉法巨兽的翅膀,兽人立刻坠地身亡,另外一个拉法受到了惊吓,冲出树冠消失在天际。
乌托其看起来受了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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