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我也会衷心为皇后高兴的。
世界之大，朝夕不过一瞬。
愿皇后下次想起我这个人时，脸上布满笑颜，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愁眉不展。
燕霜卿笔。”
墨迹已然干透，但有些地方似乎被晕染开来，并不是那么干净。王惜昭快速地看完一遍，怔了片刻，似乎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霜卿。”
她低声念，“你……”
可有半分留恋？
萧曦月那边倒是很快接到了燕霜卿的死讯，她听完这个消息，只是愣了一瞬，便恢复了正常，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下去吧。”
禀报消息的人行了个礼，退出了大帐。
“姐姐？”
萧棠音犹豫了一下，还是唤萧曦月道，“姐姐伤心吗？”
萧曦月微笑：“不。”
“……姐姐撒谎。”萧棠音撅嘴，“连我都为燕霜卿难过，更何况是姐姐呢？”
萧曦月摇了摇头，“是我派人放消息给王缁，燕霜卿乃是世燕的内应。”
萧棠音惊讶地张大了嘴：“姐姐为何要这么做？”
“你不懂。”
萧曦月看向帐外，目光柔和，像是在缅怀什么人一样，“情之一字，可杀人于无形。”
“姐姐对燕霜卿有情么？”
萧曦月再次摇头：“正因没有，方才可以坐下这个决策。”
喜欢总是有一点的吧。
但是远远没有到爱的程度。
所以，在苗头发展之前，就——毁掉吧。
……
……
柳清瑟仍在牢中，吃吃地笑了。
她的精神已经有点不正常了。羌成益即位后，本来想放她出来，但看她说话做事方式十分怪异，就让她继续待在牢里了。反正行动也不受限制，只是方便看着罢了。
“你死了。我知道你死了。”她喃喃自语着，“萧曦月不会让你活着的，就像她不会让我清醒一样。”
似哭似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BE！！！！！
☆、终·伍
神州历五二五年，由舜朝发动的战争持续了两年，最终的结果出乎意料。
北羌这次被逼入绝境，竟然奋起直追，将舜朝军队击退。
一直作壁上观的南越国毫无动静。
世燕本意图偷袭北羌，却被骁勇善战的北羌人堵在家门口。
四国重新达成协定，硝烟就此消散。舜朝作为理亏的一方，给了北羌不少抚慰，使得北羌国库充盈了许多。
而北羌太后在同年暴毙，年仅二十二岁。
……
……
近来在江湖上走动的多了一位风尘仆仆的女子。她总是蒙着面，却不掩半分精致的容貌。
偶尔有那登徒子想要一亲芳泽，怎奈这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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