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仓库的门,穿过隐密的小径,从后门进入主祭厅,回到位在神像旁边的住处。
虽然仓库的灰尘很多,但我喜欢在那里『用餐』,因为它正好位在主祭厅的正后方,离我的房间很近,而且完事后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收拾。
里头堆满派不上用场的东西,待在那个地方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看着那些被人遗忘,在仓库里逐渐腐朽毁坏的物品,我总是会感到同病相怜。
日神殿难道是垃圾场吗?为何有这么多别人不需要的东西?
「哼……」
我燃起薰香。
虽然那个男人技术烂得要死,但他还是挑起我的欲望,这让我更烦躁。
料理难吃就算了,让人吃一半还把它端走?真是没品。
在简单清理后,我离开房间,走到被布盖住的神像前,仰望着它。
我从来没对主神忏悔过,站在神像面前也只是想看看祂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我在神像前站到体内的欲火平息,没听见任何的声音。
看来今天您仍旧无言以对啊,既然如此,为何要给我这么多的神权呢?
连责骂也懒得做的主神,也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转身走出主祭厅,就像当初母亲离开那样,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母亲一个人照顾我。
她是个从小在乡村长大,老是疑神疑鬼的女人--我想那是因为我的关系。
毕竟要是有个会对空气讲话,还会招出奇怪光芒攻击人的儿子,谁能冷静呢?
『不准再那么做!』
『离我远点!』
『停止……快停止……』
『神啊,你为什么要让我生下他?』
母亲最常对神这么抱怨,可笑的是我拥有的力量也是神给的。
我也曾试着摆脱这股力量,但对神权一无所知的孩子能做什么呢?最后就是在一次又一次错误中伤害他人。
我累了,她也累了。
她只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想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普通女人,儿子的异常让她无所适从。
随着年龄增长,我渐渐了解母亲的痛苦。
所以我不恨她,我无法恨她。
「你又偷偷摸摸做什么了?」在我走向目的地时,一个年迈的声音叫住我。
我转过身,「卡夫尔,我只是在散步。」
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唠叨的老神官急急走来,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怕他忽然就晕过去。
「散步?你刚刚带着一个信徒去哪了?」
「您是老眼昏花了吧?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需要我替您治疗一下眼睛吗?」
「少跟我打哈哈,是不是又、又--」卡夫尔一口气哽在喉咙,我好心地拍拍他的背,免得他不小心去见了主神,还因为强烈的责任感而回来整日缠着我,「你又在胡闹了!不是
说神殿是庄严神圣的地方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今天真是糟透了,不只没『吃饱』,还要听卡夫尔的囉唆。
说实话,我不讨厌卡夫尔,但他有时候真像只只会呱呱叫的鸭子。
接下来他要讲什么我都能猜出来,不是『身为神职人员,你的行为要检点』,就是『耽溺一时的快乐代表永远的堕落』,诸如此类。
为了让我不要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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