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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觉得苗头不对,不是咬吗?他现在这是做什么?感觉到唇瓣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她细长的双眸微眯,不由得他在那处自顾地陶醉,将唇撤了出来,盯着他半眯着眼,一脸沉醉的神情,“离世子咬还是不咬?”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还不忘添了一下唇瓣,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看着她,“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那快点。”玉汝恒再一次地将唇凑了过去,如此主动,任谁看了都恨不得扑过去,当然司徒墨离也不例外。
他闭着双眸,含入口中的唇瓣就像是那日他看到的樱桃般,柔软甜美,皓齿沿着她的唇瓣轻轻地一咬,却又舍不得用力,只是这样细细地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玉汝恒有些不耐烦,觉得自个的气息随着他如此似有若无的撩拨,有些紊乱,忽然抬手,在他还享受其中的时候,掌心拍在他的头顶,司徒墨离的牙齿随着拍下来的力度,便重重地咬在了玉汝恒的唇瓣上,鼻翼间充斥着血腥味,夹杂着彼此的气息,反而没有那么浓烈,只觉得是一股奇异的花香扑鼻而来,唇齿留香,让他的心也跟着跳动着。
玉汝恒可没有他如此重口味的嗜好,只觉得唇瓣又痛又麻,看着司徒墨离那水波荡漾的双眸散发着盈盈的眸光,那俊雅的容颜上更是染着迷醉的笑意,紧咬着自个的唇,一下一下地吸允着唇瓣上溢出的血,直至最后,还满足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她无奈地翻了一下眼皮,抬手便将他推开,他的唇齿还咬着自个的唇不放,如今被推开,硬是将自个的下唇撕扯的泛着阵阵的疼,她抬眸盯着他,见他又要扑过来,她一手抵着他的胸口,与他保持着距离,一手自腰间拿出一块丝帕,擦着自个唇瓣上的血迹,“离世子这是没完没了了?”
司徒墨离看着那丝帕上沾染的血迹,又看向她的唇瓣已经红肿,还有一排牙印,心中虽然还想要得更多,可是,看着她温和的双眸冷视着他,便也压下,待看到那红肿的唇还不停地流着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忘舔着自个的唇瓣,嘟囔道,“实在是太美味了。”
玉汝恒将抵在他胸口的手指放下,接着起身,“离世子可是要回去了?”
司徒墨离咂吧着嘴角,随着她一同起身,抬眸看着她又恢复了以往淡然的模样,亦是爽朗一笑,便抬步向外走去。
屋外传来小冬子的声音,打住了司徒墨离离开的脚步,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也不管自个如今唇瓣被咬破,脸上泛着红晕的娇俏的模样儿,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她面色瞬间变得冷沉,“进来吧。”
小冬子低垂着头走了进来,抬眸待看到立在不远处的司徒墨离,连忙恭敬地跪在地上,“奴才参见离世子,见过厂臣。”
“何事?”玉汝恒见小冬子神色匆匆,想必是发生了大事。
小冬子连忙叩首,低声道,“回禀厂臣,大远国传来消息,昌隆帝姬在大婚之夜薨逝了。”
“如何死的?”玉汝恒不过是双眸闪过一抹惊讶,淡然地问道。
“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只是知晓,乃是中毒而亡。”小冬子亦是得了消息,便匆匆地赶了过来。
玉汝恒眸光一暗,抬眸看着一侧的司徒墨离,见他面色也显得有些阴沉,低声道,“退下吧。”
“是。”小冬子垂首应道,便起身退了出去。
司徒墨离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原来她的用处是在这。”
玉汝恒淡漠地起身,行至他的身旁,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显然,他们都未想到,她此次前去不过是为了一死。
她一声不吭,抬步便向外走去,抬眸看着眼前的值房,想起她来这处每次都是负气而走的样子,沿着回廊,不知不觉竟然去了玉粹宫,这里依旧有宫婢守着,里面的陈设依旧,可是,却也是物是人非。
她转身,便看到司徒墨离竟然站在她的身侧,她低笑一声,“她当真死了?”
“恩。”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眼前的一切,似是想起申屠璃当时叮嘱他的情形,“在她的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玉汝恒立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从初见时的蛮横,到最后的真诚,她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不曾有过掩饰,“她的遗体会送回来吗?”
“要看皇上的态度。”司徒墨离看着她眼眸中滑过的哀伤,心莫名地疼了一下,手臂一抬,便将她揽入了怀中,只是这样轻轻地抱着,他便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感伤之气,他垂眸看着她,“你对她可有过真心?”
玉汝恒凉薄的唇微微勾起,只是看着那已经空荡荡的宫殿,烈日炎炎下,她仿若看见了申屠璃身着着一身牡丹鹅黄长裙,端庄秀丽地立在她的面前,笑得甚是甜美。
她缓缓地回眸,一言不发地退出司徒墨离地怀抱,转身踏出了玉粹宫,如此也好,对这里她便再无一丝的牵挂。
司徒墨离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这样看着她离开的落寞身影,那带着几分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幽暗,他并未跟着她,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这玉粹宫,便抬步离开了宫中。
玉汝恒不知不觉地去了云景行那处,抬眸看着眼前的方榻,她低头自怀中拿出一直戴着的肚兜,指尖滑过,在她的心中,申屠璃永远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云景行见她怔怔地看着手中的肚兜,呆坐在方榻上,他并未去打扰,而是静立在窗边看着远方。
“申屠璃一死,申屠尊便有正当的理由发兵,大骊与大远边关战事一触即发。”云景行平静地开口,打破了宫殿内的静谧。
玉汝恒收回视线,抬眸看着他飘逸温润的身影,低声道,“那大远国会将申屠璃的遗体扣押?”
“如今,申屠尊的目的已然达成,申屠璃对于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云景行缓缓地转过身,双眸平静淡然,只是看着她眼眸闪过的冷然,声音放的甚是平淡,“你如今赶回去,或许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玉汝恒勾唇冷笑,“我只想她入土为安,倘若有人还要借着她的尸体加以利用,那我定然不答应,这也算是了了她对我的恩情。”
云景行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垂眸看着她眼眸中闪过的狠戾,不过是淡淡地启唇,“后日我在这里等着你。”
“好。”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忽然上前,双手环上他的腰际,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声,只是这样靠了一下,便退了出来,转身踏出了宫殿。
云景行立在原地久久不动,那短暂的靠近,让他沉寂的心再一次地燃起了希望,她给与他的终究是不同的。
玉汝恒刚行至乐趣园,便看见申屠尊从龙撵下来,侧着身子冷视着她,幽暗的双眸散发着幽深的冷光,深不见底。
她随即垂首恭敬地上前立在他的身侧,“奴才参见皇上。”
申屠尊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地入了乐趣园,玉汝恒紧随其后,躬身安静地跟着。
一路上寂静无声,不论是谁,都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声,鸟语花香的园内,清风吹起他的衣摆,既然是暖阳四射,依旧吹散不了他身上的冷寒之气。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她始终认为申屠尊有着能将她困住的能力。
不知不觉,申屠尊行至玉泉宫内,玉汝恒跟在他的身后,待入了宫殿内,申屠尊肃然转身直视着她,冷若寒星的俊朗容颜,闪过一抹察觉不到的幽光,他薄唇微勾,手臂一抬,便将她娇小的身子纳入他宽厚的臂膀内。
玉汝恒如今不能施展武功,只好抬眸看着他,“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宽衣?”
申屠尊揽着她腰际的手紧了紧,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将下唇上已经结痂的地方重新咬破,血迹沾染在她的唇瓣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玉汝恒抬起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侧着头避开他压迫在自个身上的力度,申屠尊侧着头,鼻翼间充斥着嗜血的冷意,“朕的味道可比得上司徒墨离的?”
玉汝恒正欲开口,他忽然凑近,在她的颈项上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眸光一沉,用力一脚踩在他绣着龙纹的盘锦靴子上,而他却不为所动,任由着她踩着,加重了咬她的力度,似是要将她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玉汝恒颈项上传来噬咬的疼痛,头向一侧歪着,他俊朗的脸庞正好碰在她的唇上,她急中生智,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脸颊上,那力度也着实不轻。
申屠尊这才松开她,她猛地一推,便向后退去,红唇肿起,还流着血,颈项上更是有一排带血的牙印,她抬眸盯着申屠尊,暗暗地骂了一句混蛋,便看见他冷峻的脸庞上也留下了一排带血的牙印,她心中才舒坦了不少。
申屠尊眸光依旧冷冽,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动作甚是粗暴,那幽暗的双眸迸射出浓浓的杀意,“你敢咬朕?”
玉汝恒从来都是遇强则强的性子,如今看见申屠尊如此,便也放下心来,眸光淡然地看着他,不卑不亢地回道,“奴才不过是本能而已。”
申屠尊一手钳制着她的腰际,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再一次地吻上她的唇,细细地浅啄着,玉汝恒挣脱不过,只能默默地承受,眸光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霸道地啃咬着自个的唇,只觉得一股血腥味抵入吼间,让她一阵嫌恶。
申屠尊抬眸对上她淡然的双眸,没有反抗,也没有意乱情迷,也没有任何的惧怕,平静的向一潭死水,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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