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他把我放倒,浓烈的爱火在他眼中肆虐,又或者那只是欲望?
粗粝的野草割着我的背脊,我不怕疼,我渴望受伤。只要是他给的,我什么都甘之如饴。
“赵旗,啊……”
他把我绑在身上冲刺,他的双手就是缰绳,我被他束缚,双腿不甘示弱地环住他的腰,要他也被我拴住。
“萧遥,萧遥……”
抽插的时候,他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
他这么爱我吗?
我何德何能?
老天……你一定要保佑我们好好的,再也不分开。
两个男人在一片旷野里做爱,枯草变成芦苇遮住他们赤身裸体,漂浮的夜风体贴地掩盖嘶吼和低吟,我们神秘又安全,我的阴茎朝天,它指向宇宙,他的则深深插入我的体内,鞭挞着柔情蜜意的海水,我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感到无限喜悦,又感动得想哭。
“哭个屁。”他还在醉醺醺地骂我,我被凶了一句,立刻翻身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用狂傲的扭胯代替嚎哭。
当身体高鸣,心弦为之震颤,胸膛中仿佛有只振翅的小鸟,它抖动着未丰的羽翼,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夜空,它将在生命的最高点婉转歌唱,然后便坠落了,赵旗的阴茎是我唯一的支点,我疯狂地往下坐,它保护着我,使我不至于粉身碎骨。
“你,你不可以不要我啊……我没你,真的会死……”我边呻吟边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爱情有多伟大,我就有多可笑。
“操!”他怒吼。
天地悠悠,当他恋恋不舍地亲吻我的心房时,我失去了自由,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另一个人的俘虏。
“我好累啊……”
翻云覆雨过后,就是绝对空虚。
这一点在哪里都不会变。
他的手搁在我腰上,他说:“你瘦了。”
眼中的疼惜,不会是装的吧?
我还带着怀疑主义的劣根,很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是什么?”我忽然问。
早就觉得他胸部的皮肤摸起来怪怪的,刚没注意,月亮从层云中钻出来,我借着那点光亮,忽然发现他的胸口纹了一行青色的小字。
“……”
“我们走吧。操。这儿够冷的。”他想拎我起来,奈何我扒在他身上,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这啥啊???”我问。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我。
我名字和他名字的缩写下面,他的心脏正在有力地跳动着。
“笑你妹。”他意识到大势已去,只好选择老羞成怒。
“你怎么这么中二啊,哈哈哈哈,啊……”我笑弯了腰,又去舔他乳尖:“真是,好二啊……”
“你满意了?”他低头看着我,我埋在他胸口,眼神发亮地凝望他。
他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对不起。”他说。
我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有什么好道歉?
我直起身,我才二十岁,男的听说可以长到二十三四,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比他还高?
到时候就是我们攻受反转的时候吧……
在星空的默许下,我问他:“你是永远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英俊如雕像,我抱住这尊大雕---像,磨着他肩膀,为他倾倒不已。
“嗯?没办法。”赵旗这厮可从来不懂谦虚:“我就是这么坚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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