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meo:“hejestsatscarsthatneverfeltawound.”
罗密欧:“没有受过伤的人,才讥笑别人身上的创痕。”
洛睫已经三个星期没有出现在qq上了。
坐在计算机前,何诺望着微微起伏的白色窗帘,抚漏在写字桌上的碎金,有点颓然地得出这个结果。
不良情绪愈演愈烈,转为浮躁暴戾,却无处发泄。
何诺翻看着洛睫空间。那一段段特地从日记里分离出来的文字。
她写:“我不知道是否有足够的勇气选择放弃。或许是因我深知,这样爱一个人,在我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写:“太用心爱一个人,会累,但这一个,我不怕。”
她写:“我不知道,原来有一个人住在心里,可以住那么久的。好像拍拍你的肩膀,然后告诉你,喂喂,该交房租了。”
洛睫最后一篇日志的日期是分别之后的第三天,她只写了一句:“虽然故事真到虚假,也不失锦缎华美,只是一撕就碎罢了。”
这些锥心的词句,字字是血,看得何诺眼眶炙热,心脏抽痛,写的人恐怕已经心若死灰。
大概是思念太过,接近反而成了一种畏惧。何诺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洛睫能够过得好,但心里却比谁都清楚,洛睫离开了自己怎么可能过得好。
她站起来,想给自己泡了一杯铁观音。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了那一箱cd,一边放着的钥匙。心未动,脚步却不受控制一般向前靠近。
被钥匙压住的便笺上写了一行不太漂亮的字:何诺,谢谢你给我买东西,现在还给你。
何诺摩挲着薄薄的纸面。
何诺记得那一天她给她的伤害。
她记得洛睫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雪白到透明的脸,失去焦点的双眼。明明悲极,却没有力气落下的泪水。然后,洛睫竟然笑了!她真真切切地对着自己在笑!笑得纯真无邪!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洛睫还没有失去双亲,何诺还没有遇见卓启文,就像何诺还没有离开洛睫,洛睫和何诺仍然深深相爱。
何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触目惊心的笑,它让何诺无地自容。
她记得自己色厉内荏地说,就这样吧。然后,洛睫呆呆地“哦”了一声,转过身去。
她记得转过身去的洛睫在轻轻地说,反复着说,着魔了一般。所说的只有一句话:“还好,我还可以爱你。我还爱你,真好。”
何诺记得当时自己怯弱得连她的背影也不敢直视,可她轻轻的笑声,悄悄的低语,哪怕一次就足以让自己柔肠百折,心如刀割。
箱子里是一些何诺不甚了解的书籍和cd。何诺看着那些洛睫如数家珍的宝贝,眼中生血。
何诺不再自欺,她捂住脸蹲下去,深深呼吸。
她对自己说,如果还能遇到洛睫,她想亲口问一问,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现在住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想亲口问一问,那一巴掌还疼不疼?
“小睫。”何诺在心里低喊,却无能为力。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有梦,也不冷。只可惜天仍没有亮,室内也没有点灯,光线昏暗。
背后是低低的呼吸声,我吃力地翻转身体。我闻到了一丝salemmenthol熟悉的薄荷味,微微撑开眼界,迷迷糊糊地唤:“哥,你回来啦。”他俯下身替我掖了掖被子,我才发现那人不是洛瞳,而是他。他坐在床头,靠在床栏上,低头嗅着一支烟,看着我。昏暗之中,谁看谁,都是雾里观花。我自以为得体地朝着他笑。
接过他递来的水可了一口,定了定神,问他:“怎么不抽?”他的回答却令我惊讶,他笑笑说:“其实,我不会抽烟的。”说着,他把那包salemmenthol收了起来。
我直起身来,一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对他说,我想我要走了。
这时,他从外面拿来一件大衣,抛给我,略带歉意地说:“你的被我丢掉了,这是新的。”我默默地接过,在他的帮助下穿好。
“很暖,谢谢。”我拿上自己的包,对他道,“我要走了。”
“那我送你过去吧。”他在黑暗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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