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肚子好饿啊。我哀怨地躺在屋里唯二的家具,一张破床上,等着与周公私会,可是他不从我愿,我饿得备儿神,只能干瞪眼啊。
从小到大,我买彩票是从来不中,就连百分百中奖的,我也能抽中无等奖,囧。没想到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我竟然出门就被雷劈了,劈了就劈了,我竟然还穿了,穿了就穿了,竟然还穿成了村姑,村了就村了,竟然还是个嫁了人的村姑,嫁了就嫁了,竟然还是个满脸是毛媲美狗熊的农夫,我只能无语问苍天,介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为,为什么呢,小沈阳附体中...
遭雷劈之前我是洪华,二十二岁刚毕业就失业的三无人员,无钱,无貌,无聊。雷了之后就穿到了现在这个叫洪花的村妇身上。刚穿来时,我就躺在这个破床上,身上穿着大红棉袄,旁边躺着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古装男人。看着他我销魂的一震,虽然我二十二年来没有男人,但也不至于饥渴到春梦中出现这么一个熊一样的古人啊。
要镇定,敌不动,我不动,于是乎我又躺下了,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我依然躺在破床上穿着红棉袄,只是男人不见了,我一起床头非常疼,一才发现头上缠着布,这一碰还渗了点儿血,我吓得大嚎一声。
听到我的嚎叫声进来了一个人,正是昨晚那销魂的胡子男啊。
他用布斤擦干净我的手,扶我坐下后,就把脸撇到一边,在我以为他要将墙看穿时,他对我说,“就算你不愿意也不用如此,等你好了,我就帮你寻找家人,送你还家,我不会为难你,你且先住下吧。”
然后他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端了一碗稀饭来给我吃。看我吃饭时,他交代我他要和村里的男人们去山里打过冬的猎物,可能半个月后才能回,让我一个人在家小心些,厨房的缸里有米,柴火也劈好了,他还和同村的王二嫂也打好了招呼,我有什么事儿可以去找她帮忙,等他打完猎回来就可以帮我打听家人的下落了,然后他收拾了一下行装,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吃完稀饭感觉好了很多,在脸盆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后,我就知道我穿了,水里的影像虽然模糊但也能看出这姑娘长得俊啊,也就十七八岁,这哪是我那去见上帝的爹妈给的大饼脸啊,说不出什么感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整个一莫名其妙。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赶紧弄清楚现在的环境为妙。
这屋里一眼就看完了,一张破床,一个小矮柜儿就别无他物了。柜子里边只有几件都打了补丁的布衣服和一个小陶罐,陶罐里边也只有几枚铜板。这个破草房还有一个厨房,一个院子,都打扫的很干净,其实不打扫也很干净,本就什么都没有。
我刚想出门看看就进来一个妇人,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见了我就连忙过来扶住我说:“洪花妹子咋出来了,这头上伤了,可别吹着风了,落下病可就不好了,快回屋歇着吧。”
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叫洪花啊,跟我的名字很像啊,这样也好,虽然乡土气息浓重,但咱听着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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