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当年了,是不是?”水瑗笑着问,尽管掩饰不住每下呼吸间仍然过于短促。
我知道失去你是什么感觉。越岫没有开口。
“你要听小梁的,去和他硬拼么?”水瑗又问。
越岫睁眼,转过头去看已走近的梁徵。梁徵脸上的欣慰不知道是为他们两人都没事,还是为越岫显然高出常人的本事。
“不。”越岫说。
水瑗也许明白,也许不,但确实是问了,“为什么?”
梁徵看起来并不是完全迷惑。
“在刚才,我听到,他的声音。”越岫说,为了能够明确解释,而把句子说得远比平时完整,但他似乎已经不甚习惯,“可能,不是真的。”
“烈云吗?”梁徵问。
越岫点头。
“你并不是全然不想认他。”水瑗说。
这还是说烈云。
越岫摇头。
“但是没法眼见烈云继续当年的屠杀之事。”水瑗几乎是说给梁徵听,但是说完,伸手连推了越岫几步,使他踉跄往后,“想要怎么做,去做不就好了吗?你可以走出去告诉他,也可以和小梁一起打败他。你怕什么?怕你多少年了你还怕什么?忍着就好了吗?”
越岫还是没有说话。
“怕说错什么就拒绝说话……”水瑗继续高声地说他,“怕做错,就什么都不做吗?你以为我能帮你到什么时候?”
梁徵惊讶地意识到水瑗不断拔高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有那么点发火了。
“说起来,要是华山能制服烈云,到底需要怎么处置,还是华山能说了算的吧。”谢欢忽然插口说,在水瑗暂时停口,越岫与梁徵都不敢言时,“不需要对他怎么出手也没关系。帮个小忙怎么样?”
直到越岫与水瑗走后,梁徵才低头来看谢欢。
只剩下他在身边,谢欢就不介意地显露出几分沾沾自喜来,“如果能成功,也是真的交好运了。”
“太卑劣了。”梁徵说。
用词严重,谢欢的喜色立时就一收,“刚才怎么不说。”
怎好在两个师兄面前说他不是。
“师兄不会那么做。”梁徵只说道,“不能完全赢过烈云,才会思考各种手段。但无论如何,利用这个都太过头了。”
虽然口吻中不像是有责备他的意思,谢欢还是自然地听出了责备来,因而减去振奋,“既然说你越师兄不会做,算了就是。”
梁徵拉了他手腕,“你也不会。”想来他应该能够理解,就加上一句:“你明知你爹不对,也没曾要杀了你爹是不是?”
谢欢愣了一下,眼神一缩。
他火气来得突然,梁徵没料着被他一手甩脱,转身就走。
梁徵也是一愣,谢欢素来是讲理,他自己都时有不满谢铭之语,不知他会不容他人说自己父亲。这几日他恢复笑颜,言谈都放开了些,只道他心结已缓,原来还是说不得。失言有愧,梁徵两步赶上去,揽了他肩回来。
“我爹养我二十多年。”谢欢说。
这无可反驳,但梁徵也记得别的,下意识地道:“烈云不是不想。”
谢欢瞥了他一眼,“是。你师父把人从他身边抢走,威胁他必须得死。你师父要是那时候没那么做,还不知道你如今在哪里。”
口气更加不佳,梁徵皱眉。
“要你那么说,烈云没死,他想要知道他儿子在哪里,这有什么错?”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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