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人依言落了座,不一会儿,下人便奉了两杯热腾腾的茶进来,柳老道:“老夫口拙,少有品茶,府里茶水粗陋,林丞相担待一二。”林之落捧着茶喝了一口,道:“之落也不是一个喜欢品茶的性子,茶水只需润喉解渴便可。”
“正是此理,茶水只是必需却非日日长需的。”柳老抚须而笑:“前段时间林大小姐久居敝府,引来旁人颇多闲话,多少有些影响不好,是而吩咐了管家,林大小姐莫要置气。”
这话说得客气极了,林之晴一时不知如何应,不置气?她确实气得很,置气?人家都如此直白的说了,她还置气那不是小心眼儿吗?柳老前一句话便已是极巧妙的敲打了,说得隐晦,林之落料林之晴没有听进心里去,见她不吭声,便是接了过去,道:“不过是姐妹间感情深,谈得来,闲话却是忒多事多舌了。”继而话锋一转:“此次急于求见老尚书,事情老尚书约莫也该有所耳闻想请教请教老尚书。”
“可是赣州之事?”柳老沉吟片刻,道:“依老夫所知,丞相已有了主意,哪里还用得着老夫?”
“此事说来复杂,涉及兵事,之落这主意只抵得一时,做不得长久之计。”
柳老问道:“何不等女皇斋毕再做主意?”
“柳老有所不知,之落愁的便是这里,对外宣称女皇正在斋戒,事实上……女皇早已离了京城,行踪不明。”林之落叹了口气,为了家姐的幸福,女皇陛下,只能牺牲您一回了,到时候柳老若是念叨,您便先受着吧。
果然,柳老听得商郢不在京城,便是坐不住了,又确认似的问了一遍:“女皇不在京城?林丞相,此话当真?”
林之落点头,表情严肃:“这种事之落不敢欺瞒老尚书。”
柳老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女皇出行必有护卫相随,如今赣州形式我也约莫知道一些,白翔是一个尽忠的将军,林丞相大可信任他,待女皇回京,再做定夺。”
林之落知道白翔是柳老的门生,柳老是极其爱护他的,便不提上官静安传书所言之事,只道:“陈海也是一个耿直忠义的人,先父也常夸他,此事确难处理。”
柳老长居府内,只知道一些零星,却不知陈海与林之落有密谈,加之老相爷隆望,便道:“老相爷向来看人极准,应是不差,可有派人前去核查?”
林之落做恍然状,道:“瞧我,这几日太忙,却忘了此事,多谢老尚书提点。”
柳老:“……”他压根就不信林之落会忘了,毕竟不是雏儿了,此事一出,第一反应便该是派人前去核查确认,断不可能单凭臆测断案。
林之落也知道自己这一点心思瞒不过柳老,便补充道:“之落瞧着上官大人恰好也在赣州,便琢磨着不必再另外派人,如今想来却是大意了,上官大人如今是地面儿上的一个参议,虽说之落已承太子所下钧旨,由白翔与上官静安一同操持政务,却也是名不正,该要派人去辅佐一二的。”
柳老听到上官静安的名字脸色便不大好了,他是一个老派的人,以前是礼部的尚书,后来又调去了修业坊做尚书,是朝中的老人了,对上官静安与商郢的事约莫有些耳闻,便是认为定是上官静安此人使了什么招数魅惑商郢,以期青云直上,再加上先皇临去时曾托孤于二人,其中一人便是他,便自问责任深重,愈发对上官静安没有什么好脸色,当下便道:“上官静安此人有小谋而无大略,怎堪这般大任?更何况她一介女子,在赣州地界上也多有不便。”
林之落看得出来柳老对上官静安有意见,亦不喜女子入朝为官,能容忍先皇立女为皇已是极限,却不想自女皇后,且不说后宫渐渐以女官为尊,前朝也有了好几例女子为官的案例,她林之落与上官静安,便是首例,奈何较之上官静安,林之落却是沉稳内敛了许多,加上老夫人的帮持,获来不少名望,柳老便不好说她。林之落知他这话说得委婉,并不是刻只女子之身,只是有这么个意思罢了,重点还是在前一句,便道:“柳老这般说,之落倒是惭愧了。静安她是一个伶俐洒脱的人,难免会给柳老留下一些不稳重的印象,事实上静安还要大之落几岁,是个真聪明的人。”说罢,不再与他言论,因为林之晴已经在不断朝她使眼色了,她瞅着所谓一盏茶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便道:“对了,之落今日来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想与老尚书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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