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清楚的只有一件事——臣是强求不来的。
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尊重他。
晓想再一次握住男人那双温暖修长的手,然而提不起勇气的结果,让他只能紧紧反握双手,压抑住心中的冲动,就深怕臣真永远拒绝了他。
但挣扎不安的焦虑情绪,仍让他不禁开了口,低声问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适合?”
“我不知道。”夏夜臣回答得轻缓,反而又将问题扔给了晓:“等你有一天觉得适合了,还是想回来时,再回来吧。”
很轻的一句话,却重重压在晓心上,让他只能蓦然摒息,望着臣,久久无法言语。
他没有再继续问臣,会不会等他,对方给他的希望却已足够,即使这份希望显得渺茫而沉重,但既然臣将选择权给了自己,那是不是代表他们之间,未来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期望的情绪毫无预警地膨胀着,晓几乎未曾迟疑,起身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从桌柜里取出铁链的钥匙后,便连同水杯摆到床边的小圆桌上。
随后,他往男人的方向靠了过去,夏夜臣原先背对着他,因此看不见对方的举动,直到忽然被压在床上后,他才不禁顿时一惊。
“你做什……唔……”一个不符氛围、而过份热情的吻,让夏夜臣措手不及地被眼前的青年掠夺着,对方灵活的舌,驾轻就熟地舔遍口腔中湿热敏感的每一寸,他却丝毫不觉得难受,契合得浑然天成。
毫无疑问的,晓总是比他还了解自己的身体。
但也是因为他总放任着对方去了解,晓才会这么清楚。
夏夜臣忍不住伸出了手,却始终决定不了,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该推开对方,可那又谈何容易?要是真能那么狠心,他刚才就不会给对方希望。
但就算他想给晓一个拥抱,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
直到青年吻尽了,不舍地让彼此的唇分离后,夏夜臣才悄然握紧了手,随之收回。
晓随后只见男人神情复杂地望着自己,而沉默不语,他心里不禁隐隐作痛,但臣未推开自己的事实,也鼓舞了他,让他旋即坚定地低声喊道:
“臣,我会回来,我一定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伤害!”
闻言,夏夜臣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说什么都不再适合,于是他只能安静地注视着晓,看着他起身、听着他以一种不再迟疑的步伐离去。
然而他却仍停留在原处,不再前进。
此刻他又放任晓到外头的世界冒险犯难了,在对方见到全新的一切后,他还能期待这个弟弟会回来吗?
想起父亲为两人取的名字,夏夜臣不禁推测起他的用意。
为何晓和夜,竟是如此地讽刺?
过了一个多星期,在夏夜臣准备出门到公司上班的某天早晨,正巧碰上来送信的邮差,他随手接过信件,就边走向车库、边拆着信。
那是医院寄来的血缘鉴定报告——当夏夜臣看见里头记载的检验结果后,他蓦然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神情却淡漠得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最后他只将那几张纸撕成碎片,便任其被风吹散,不受影响地继续往车库的方向走去。
只是在发动车子的引擎后,他仍不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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