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呵呵地重新爬啊爬到他肩头,捏捏他脸,“李重晔,你真的存在吗?”
低声自语一时没让他听清,小牲口放宽手臂,让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将我抱紧,“嗯?”
我在他怀里转了转脑袋,却发现没什麽更好的地方可去,只得回到他胸口趴好,“我做梦了。”
他安抚著我耳垂和後颈,鼓励我继续说下去。“我梦见你不是人,”这样他也毫不动容,真没劲,我不满地咬他一口,接著往下说,“是个影子。从雨水里升起来,冷冰冰地操我。我戳一戳就消失了。”
李重晔一直在听,酷酷的脸上没什麽表情,我心里的小傻话说给他,本来也不指望什麽回应。只要拥抱就够了。他的呼吸很近,在我说话的时候静静吐出来,撞到唇间,像是接吻。全世界都是他的味道……此时的李重晔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让我陷落,我想了想,决定不给他这个机会。於是我主动将他推倒,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将他按到长椅上,撕开了他衬衫的扣子。
纽扣崩落和棉布撕裂的声音异常好听,带来征服的快感。我盘到他腰上,俯下身来嘲笑老子的小牲口,“跟个女人似的,一推就倒。”往下一摸,得意地吹声口哨,“小娘子,我要非礼你。”
李重晔不仅好推好摸还好抱,挑挑眉,一声不响地舒展开了手臂,搭在老子腰背上不紧不慢地抚弄,一副任人为所欲为模样。老子忙著在他身上深耕细作,时而采采他的大蘑菇,又种了七八个草莓。从脆生生的腹肌往上一路啃过去,舔完了胸膛又含住凑过来的手指,那食指在我口腔搅弄,老子顾不上溢出的口水,从眼皮咧开的缝里细细地瞧他,这厮安然得好像休憩的猛虎在逗它的小崽子。就装吧。我舌尖抵著指甲盖,往皮肉的缝隙处重重地一吮,这孙子立刻激动得睫毛都抽动起来。
真有趣。我少有和人这样肌肤亲昵的经验,李重晔的每一部分对我来说都是新奇,可惜他总把自己摆弄成木偶,冰雕,木乃伊。有什麽意思呢。我是坏人,巴不得他再痛一点。这样就觉得他仿佛有一点脆弱了。
脆弱是好的,这世界四处都是锋利的爪牙,太过强大坚硬才不真实。
温柔完美的兄长情人,我为自己制造出的幻影。李重晔,什麽才能打碎你。
“他们说睫毛长的人性器也长,你还真不赖。”我往自个下半身看一眼,不自觉有点阴阳怪气。摸摸下巴,不甘心地爬上去,抱著他脑袋鼻尖相贴,一根一根细细地数。余光时而扫到李重晔瞳仁,黑沈沈一片深邃,看得老子头晕目眩,好像站在了悬崖边上,一不小心就能掉下去。
不知怎麽他也有点怔,一动不动呼吸都屏住,忽然不装逆来顺受了,伸过手蒙住我眼睛,“别数了。”
我年纪小,嘴唇比他滑嫩,他含著一咬老子就哆嗦了,然後温热的舌被吞了进来。眼前捂了只手掌,黑暗之中的亲吻叫人尤为承受不住。从尾椎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几乎可以感到骨头一节一节地软了。他覆盖上来的身躯像一床毯子,温度、气味、声音,吞咽和触摸的感觉,全都分毫不差地与我的不安相契合,要治愈和抚平一切。全是我喜欢的,除了情色还有情意,那条舌头一旦进来就缠住我不放,湿漉漉地一直要舔到心上去,不,我受不了这样。全身上下热流乱窜,口干舌燥,眼内湿润,下身包裹的阴茎也开始抬头,我自发地找准他下体的位置贴了上去,顶著那一块同样的隆起相互摩擦。
李重晔是我的春药。甚至只需要挨近他的身体,嗅到他的体香,就能让我一瞬间欲念横流。老子把屁股扭得像条欠操的野狗,啃著他脖子翻上身去,夹著李重晔一条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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