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因为手脚比我长占尽优势,一举一动都封住我去路。
欺人太甚。老子给了他一胳膊肘,把球往後摔过去,“你他妈捣什麽乱?”
李重晔拦住手刀,把烟叼到嘴角,另一只手接过篮球,耍帅般地扔了个空心。
偷袭,无耻,小人,混蛋。老子在他怀里冲撞和咒骂,他当没看见,头一低就上来亲我。因我别著脑袋,那吻就落到脖子上,然後弹钢琴般一下一下啄上去,浓重的烟味熏得我脸色更加难看,他还笑,恶意地拔下烟头,喂到我嘴里,去他妈的,上头还沾著他凉凉的牲口唾沫。老子最後那点性子都被他激出来了,挣命地逃开他滚到地上,捂著脖子咳嗽两声,他就干脆笑出声来。
笑你X。我吐掉烟头,抱了他小腿猛然发力。
好久没这麽酣畅淋漓地打过架。而且这牲口今天没有让著我,哪怕实力悬殊,结果无外乎被骑在身下,老子也愿意痛快地给他一个笑脸。
李重晔望著我,气咻咻地喘,身上温度比老子高多了,一片晦暗里也能看到那浑身冒的热气。汗水从他鬓角滑下,滴到我唇间,老子刚伸了舌尖,还没尝出是咸是甜,就被他俯下身来咬住。湿吻谁他妈不会啊,我不甘示弱咬回去,却不料他气息能憋得那麽久长,缠住我就再也不放开,舌吻带来的心理上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老子手脚酸软,浑身都散了,比做爱还爽。
他轻车熟路地剥我衣服,刺啦两声纽扣尽数脱落,反正也是他的衬衫,撕起来毫不心疼。从中午操到晚上还有完没完了,老子拖著颗肿屁股,怎麽反抗都不方便,瞪著死鱼眼睛,看他敢接著往下做。李重晔果然停手,嗤笑著拍拍我脸,自己起身掏了支烟含在嘴里。
我哼哼两声,揉著脸颊摸黑滚起来,给牲口点火。微红的火焰照他半个脸庞,然後跳进那瞳孔里面去,烧成闪动的两小团。他稳重的呼吸就吐在老子唇边,与我气息微妙相融,太暧昧了点。我垂下眼皮不看他,收了火机迅速抽身推开,还是被他扯回去,像个街边小痞子一样,将第一口烟喷到了我脸上。
妈的他就是享受戏弄老子的过程。惹不起还躲不起,我他妈踹他一脚,咳嗽著避远了些。然後他又贱兮兮地追过来,仅搭在颈上的一条手臂就让我颤抖,“慕锦。”
他靠著我後背慢慢坐下来,蔓延上耳朵尖的莫名燥热感硬是逼得我将後半句粗口咽了回去,“有话快说。”
朝李重晔骂脏字有种特别的快感,可大部分时候却是骂不出来的,牲口就是有这种气场,哪怕此时他反常地吸著烟有如无赖,也无法使人对著那英挺眉眼喷多少下流话。
因为担心稍不留神就被磕了碰了亵渎了,真是最华贵盒子里装的水晶人。老子徒手在空中画个人偶,戳上它的鼻子,嘲笑它,“玻璃做的小媳妇儿。”被李重晔一把逮住,十指交握扣到地板上。
在沈默和黑暗里度过的时间似乎格外长,他不说话,多酷啊,不说就不说,难道老子还求著他。可是空间一分一秒地转换了流逝了,眼看他指尖的那点火光快燃到尽头,就要烧上老子手背,我动动手指,“喂。”
“嗯,”牲口似乎很累,很困倦,吐个字都满是鼻音,与平日的严谨模样大相径庭。老子最受不了他这麽示弱,仿佛什麽防备都除下。我有这麽值得信任麽?
好了,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让步。老子宠著他。反手扯扯他头发,主动去问,“到底发生了什麽?”
又装死。我转个圈爬到他身前,掐著牲口下巴逼他直视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你忽然这麽忙,还带我去那种地方,现在又他妈一脸落魄潦倒的样儿躲在这里,抽烟……”
他打断我,冰块般僵硬的脸上难得出现些疑惑,“哪种地方。”
“……”老子含糊比划半天,不知该如何形容他那破花房和该死的沙盘。脸也有点热了,抬起眼来,刚好撞上他视线,似笑非笑,多愉快似的。才明白这孙子又戏弄我呢。滚。扯他脸皮泄愤直到变形,牲口一边傻乐一边试图偷袭我,老子正当防卫,最後又滚到了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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