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啊~不行——还,还没——维盛——!!!!!”
热液迸裂的瞬间,维盛终于哭叫出声,朦胧泪眼中是一片霓虹闪烁的不夜城,失重一般的羞耻感在瞬间几乎要扯裂了他,到那体内的湿意一点一点地将他完全沁润,他被一双温暖的怀抱抱起,他依旧在哭,任性地将眼泪鼻涕全抹在那□□的胸膛上,到哭到嘶哑了,才用力在那副胸膛上狠咬了一口——
若非是你,若非是你。。。
叶维盛睁开眼的瞬间就觉得四肢百骸象被车碾过似地,连眼都肿的张不开,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就觉得一抹冰凉在他眼帘滚动。
薄荷的刺激让昨夜的记忆悉数回笼,他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不打算睁开了。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沙哑的男低音依旧徘徊着情丨SE丨>的意味:“你眼睛肿地象桃子一样了。。。都是昨晚。。。你太热情了。。。”
你以为谁害的!叶维盛气地脑上冒烟,刚想瞪他,张钧浩便轻轻地在他额头红肿的地方吻了一下,温柔地说:“是我的错。。。太急了。。。还疼吗?”
维盛又想再次昏死过去,好容易才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开口:“我又不是女人!你你——”张钧浩朗声大笑,下巴上一点新生的胡渣蹭着他的脸颊,有一点麻麻地疼。他将维盛搂地紧紧地,象失而复得的珍宝:“我说的是你的额头啊,肿地好大一块——”
叶维盛被闷地快喘不过气来,又没力气挣扎,只能暗地磨牙——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在床上躺了两天,维盛才算能下床活动,钧浩向帆船协会借了艘船,从浅水弯下了海。两个人并排躺在甲板上,迎面吹拂着冬日里难得的暖风,如果不是旁边一直上下其手的禄山之爪,他几乎惬意地要睡过去了。
“你干吗啦!”维盛气呼呼地抓住钧浩的手,他无辜地眨眨眼,“玉体横陈,我小兄弟忍不住了我有什么办法?”见维盛吓白了脸,他才哈哈大笑:“放心啦,我又不是畜生,总得等你。。。那儿。。。好瓷实了才能再动手啊。”虽然甲板上只有他们俩,但维盛还是倒抽一口凉气,紧张地频频回望,被钧浩一双大手拉进怀里:“难得放松一下,别那么紧张。。。”
维盛在他怀里终于安静下来,海天一色的蓝,寂寥无限的静,如果能和他一起,这样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无论天涯海角,都该是幸福的吧?
“傻瓜,你家不要了学不上了?”
维盛这才注意到自己将方才心里想的说出了口,他也有些失笑了——就算他做的到,张钧浩也做不到——他这样的人,天生适合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钧浩在他耳边说:“你要是喜欢旅游,以后我们每年都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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