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他们早在筹谋庄主之位一事,所以便暗杀了义父,然后兄弟俩对着自己使出了苦肉计,从他那里骗出了剑庐的处所,拿到了白云剑,然后名正言顺的登上流云庄庄主之位。
然后,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
云潇然的两眼湿湿的,眼泛水光。
他真的好恨他,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从小对他如此关爱的大师兄非要这样欺骗自己,难道他从来一直都在骗自己。
不,一想到欺骗这两个字,云潇然突然不由之主的抖起来。
不要,不要,如果那些年幼时的温柔都是你在欺骗我,那时的我那么小,难道你的心机已经深沉如许。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从小到大都在欺骗我。
云潇然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声音哽咽在喉间,泪水却一阵阵簌簌滑落在胸前,湿了自己的紫色衣衫。
一阵凄凉的笛声突然在在林间飘荡。
是谁,是谁,在这孤苦的秋夜独自吹笛。
云潇然心中猛然一惊,笛音倏地一停,一阵平缓的脚步声从他背后传来。
不缓不徐,不快不慢,脚力恰到好处。
云潇然没有转身,甚至也没有刻意去提高自己的警戒。
因为他已猜想对方是特意来见自己的,并无恶意。
因为对方如果存心对他不良,没有必要吹笛,再给自己送来一阵一阵的脚步声提醒自己。
脚步声在他身后嘎然而至,一个嘶哑干涩的声音徐徐在他耳边响起,“既然放不下,何不趁早解决?”
☆、卷六17祭师1
云潇然被他那声音惊醒,忍不住回头。
月光下,一个头戴斗笠的青衣男子正静静的立在自己身后,斗笠遮挡了他的面部,然而奇怪的是,自己心里竟然对此人并无恶感,尽管他的声音是多么的难听,让人禁不住起了疙瘩。
他不由自主道,“怎么解决?”
男子道,“拿起刀,对着那人的心口一刀扎下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云潇然睁大着双眼,神情恍惚,茫然重复道,“一刀扎下去,就是什么也没有了。”
那时,云若静就会死,他死了,自己的确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可是,他会开心吗,他自己一个孤零零的活在世上,难道只能靠着那些回忆打发以后的日子。
不,他不要,他还是那么自私,他只想要与大师兄一辈子,一辈子在一起。
上天为何总是这么残酷。
男子叹了一声,“你错了。”
“我错了,”云潇然猛然一惊,反问道,“哪里错了?”
男子声音毫无情感,“你恨云若静,你可以杀了他,但不能因为恨他,你就将流云庄陪葬。”
“流云庄不是云若静的,也不是属于明月教的,你为何这般糊涂。”
云潇然闻言,如梦初醒,冷汗涔涔而出,不由涩声道,“多谢前辈指点。”
斗笠人长叹一声,“都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只是,看到流云庄现在被明月教所控制,你真的问心无愧,你真的忍心看着流云庄日渐败落。”
“我,我,”云潇然竟然一时无语。
斗笠人漫声道,“自己去想想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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