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攸的手一抖,洒了好些药出来。果然他猜得没错,果然...
“我听说他本来只用关三年,为什麽会变成六年?”濮阳攸开口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有些抖了。
海空答道:“准确的说不算上他下山那一个月的话,是五年零六个月。两年半就是他可以下山一个月的条件。”
一切谜底全都解开,濮阳攸没有再问什麽,他还能再问什麽吗?他想说一句对不起,为刚才自己盛怒下的责备。
海空不知道什麽时候出去了,刚才没掀开屁股上的被子,是濮阳攸不想自己看到,也不想让海空师父看到那被打得没有完肤的臀部,他轻轻得擦著大腿处的伤痕,每擦一次,仿佛就能听到法净抽气的声音。
那个声音微微得响起,几乎轻不可闻,却如千锤音打在濮阳攸的心上,他抑制住眼角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停不下颤抖。
“疼吗?我拿了麻药涂在伤口了。还是疼吗?”濮阳攸动作轻柔,不舍得碰一样。
法净的腿肿的厉害,腿部没见伤口却比有伤口还疼。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其实刚才师父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濮阳攸掀开上面的被子,露出那血迹斑斑的臀,眼下有些不忍得撇了撇头。
药放上去,濮阳攸就知道法净把床单抓紧了。他把头转向床里侧,拼命忍著疼。
药上完,濮阳攸没有盖上被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法净的头----出了很多汗。
他知道这样一直卧著,法净也会难受,於是,他帮著他转了个侧身朝外,这才盖上了被子。
朝外,自然对著的是濮阳攸。
法净眼睛睁得大大得盯著自己,却让濮阳攸看著难受。
他托了个凳子坐在床前,握住法净的手:“疼得话就睡会,我不会走的。阿攸不会离开你了。”
法净没有闭眼,有时看著他有时却不知道在看什麽,眼神飘得很远。
濮阳攸摸著他的头,他这才发觉法净居然长起了一根根很短的头发,他摸著手心痒痒的,心里也痒痒得。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法净一忡,摇摇头,他想说,应该是我先说对不起的。若有错也是我错在先。只是此刻他只能握住濮阳攸的手摇头。
“你放心,我一定去找那癫医让他把你的毒解开。你每次讲话都那麽温柔,对著我笑和我说话,你怎麽能没有声音呢?”
“等你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家,我们去看看女儿。”说到这里,濮阳攸有些激动,他跪在了窗前的踏板上,摸著法净的脸说道,“你说你怎麽不可能是菩萨送给我的一个礼物呢?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上。你居然为我生了一个女儿。法净,你是菩萨送给我的,以後就不许你再逃走了。法净,我爱你,法净。”
法净抬起手,笑著用手指抚了抚那种脸。
他点点头,恩,我再也不逃了。
有濮阳攸的照料,法净很快就好了。有一日,濮阳攸看著法净的胎记忽然想起了爹送给自己的那盆曼珠沙华。
他到後山那结心藤的地方,有点吃惊,花盆坏了,雨水打了,居然这花还活著。
濮阳攸不甚开心的想把花挖出来,挖著挖著手下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仿佛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会有很大用处。
然後,当他挖开那东西,取出来时打开里面那张纸时,心里的喜悦经不住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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