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的脸色极度难看,我以为他过两天就会好了。谁知道,第二天他死在铁轨上血肉模糊的照片就出现在报纸上了……我那段时间经常做恶梦,人也差点崩溃。如果不是我父亲及时把我从法国带了回来,不知道现在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韩斟苍凉而哀伤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捧着脸无声的抽泣。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抹了把脸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诉说:
“我一直都想不通,思臣那么阳光纯真的一个人,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他一定是想惩罚我,惩罚我这几年里对他的一片深情不问不闻……”
残酷的往事又一一在脑海里浮现,心痛到无以复加的韩斟慢慢阖上了眼帘。人到伤心处,身为男人的他,眼角也终于浸出了晶莹的泪花。
杜休见状实在于心不忍,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四少,都已经过去了!你别太难过。”
看着他湿润的眼角,杜休觉得这个一直以冷静笃定著称的男人其实挺可怜!
……
韩斟在倾诉旧事的时候,杜公馆两派人马正闹得不可开交!直到小朱的兄弟带回来杜公馆快要火拼的消息,韩斟才扶着杜休一瘸一拐出了民房。
他们一回来马上就万事大吉。
韩战的兵和杜家的人自然是立刻就撤退了,误会消除双方握手言和。韩战是小辈,给杜云天敬了茶说自己做事莽撞,请杜老不要在意云云。
韩战赔礼道歉杜老赚回了面子,再加上人确实是在自己公馆里出的事,他本身理亏不能太端着。第二天杜云天就带着韩战去见了缉私局的新局长,被扣押的货物在第一时间就被放了行。当然,韩战也花了不少贿赂银子。
事情圆满解决,韩氏兄弟和张远山要返回天津。
腿伤未愈的杜休非要跟着他们一起走,张远山问其原因。杜休一脸艳羡的说:“我还没坐过军用直升机呢,想过过干瘾!”
“……”周围的人包括张远山直接无语了。
小朱则被杜休留了一笔钱在上海老家养伤,叫他伤好了再到天津来。
走之前,杜休去了他父亲的厢房,把小朱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那场火灾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处心积虑的要烧死韩斟。
杜云天闻言立刻瞪大了昏浊的老眼,反应过来就抚摸着烟枪皱着满是沟壑的眉头琢磨:究竟是谁,要在他和韩唯忠之间制造这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呢?!下迷药的内奸又是谁呢?!第二天,杜云天就把府里的佣人重新梳理了一遍,把凡是接触过韩斟的佣人全都辞退了。
韩斟和杜休出于不愿再把事情闹大的目的,都心有灵犀的把那天晚上被下迷药的事守口如瓶,没有告诉给韩战和张远山。
……
杜休在危急之中救了韩斟一命,成了韩家的大恩人,自然对他奉若上宾。因为他腿伤还没好,韩氏兄弟有心把他接到家里来养伤,被杜休很麻溜的拒绝了:他可记得韩战是个什么德性!
张远山的诊所关了半个月后重新开张,那些混混又来捣乱,被少帅韩战一不作二不休的叫人暗中全逮了送到天津郊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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